身上的伤尚未好全,又担忧了姜离一整日,这一天经历的事实在多,他疲乏地揉了揉眉心,抽出性器,摸到睡袍粗粗擦了下,这才将人翻过身。
姜离浑身在抖,眼睛红彤彤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大腿根疼得厉害,双腿根本合不拢,软软的垂到两边,中间的性器滴滴答答的吐着露珠,娇艳又可爱。
楚轻无故发笑,揉了揉他发顶,拿来毛巾给他简单擦了擦,到后穴处时,犹豫一瞬,还是将精液抠了出来,里面依旧有些微残留。
这会儿天边已经是灰白色,姜离累得不行了,眼皮有气无力耷拉着,直到那人关了灯,重新把人包裹进怀里。
“睡吧。”楚轻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拥人入眠。
凛冽的寒风迎来了朝阳,这场冰雹只持续了两个小时便停了,曙光熹微,北风很大,冻得人手脚冰凉,别墅四周的守卫都换上了厚衣,一团团白雾飘荡在周身。
园子里的雪人在阳光下折射出苍白而刺眼的光,帽子尖端倒挂着一根冰锥,围巾化石一样冰封于大雪里,不远处的紫藤枯架上跳跃着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成为了这方寂灭空间里的唯一热闹源泉。
阳光上升、偏斜,楚轻简单冲个澡,回卧室时,姜离正爬在地上,睡眼惺忪,两只小手撑着绒毯往后看,腰上一片指印状的淤青,未擦干净的臀瓣结着霜白,在粉嫩的臀肉上极其鲜明。
“主人,”他回过神望向楚轻:“要……尿尿。”说完话,睫羽垂了下来,显然觉得尴尬,实质上他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但这会儿身体酸疼、腿脚发软,从床上摔下来,爬了几步就不想动了。
楚轻缓缓地笑,抱着人去洗漱。
玄卫那边将楚洛的行踪汇成资料传了过来,楚轻看完后,眉头深深紧锁,又让人继续追查,下午时天二传来消息,昨日那个死奴突然暴毙,调查是被人纵欲过度,意外伤亡。事情到这儿就断了,暗牢里的性奴死于这事每年都有发生,并非什么奇怪之事,但与楚洛沾上边,那就让人不得不起疑心了。
楚轻敲过去一行字吩咐几句,拿过旁边的资料,研究起送魂山的陵寝。
姜离坐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打盹,有那么一瞬间,瞳孔透过睫羽瞥见电脑上的图片,眉心不由自主蹙了下。
“我……好像在哪见过。”他唇瓣翕动,声如蚊呐,细不可闻,说完就睡着了。
楚轻垂眸凝视他片刻,目色深沉。
冬日天短,时间匆匆,楚轻过年时带着姜离回了趟楚家,家族宴排场很大,人数众多,姜离局促的跟在他旁边,时不时受到四周打量的目光,密密麻麻的无孔不入。
好在楚轻没留太久,仪式性的吃了几口,期间与大老爷打了几个机锋,便以急事为由带着人出了大厅。
姜离小脸被冷风吹得红彤彤的,上了电梯,回到自己房间才觉得缓过气,屋内铺了地龙,暖意融融,他趴在绵软的大床上,一动不想动。
楚轻在阳台处接了通电话,进来时已经脱下了外套,熟练挂在衣架上,姜离缩在被窝里望他。
那人无声失笑,没过一会儿有人推着餐车上来,不像宴会上精致漂亮的菜色,这会儿全都是他爱吃的,他翘起嘴角爬了过去。
“知道你没吃饱。”楚轻长臂一伸把人揽入怀中,身上的寒意早已散尽,搂着人进食。
“明早回姜家。”
“……哦。”姜离吃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应着,忽然床头的手机震了一下,两人齐齐望去,来电人是林瑶,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好像裂开了一道口子,不知来处的风刮了进来,冻得少年一哆嗦。
“主、主人……”他拽了拽对方衣角,犹豫片刻说:“我……可以不接的。”
“接吧。”那人声音听不出什么语气,姜离心里直打鼓,想了想伸出去一只手,刚拿起手机,铃声停了,已经超时了,他莫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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