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伤。
“主子!您怎么样?”天卫等人焦急的把人弄出来,车头已经毁了大半,整个副驾都变了形,现场一度骇人。
楚轻接过手帕擦了擦血,朝别墅方向望了一眼:“无碍,去迈威尔那,让天一把人送过去。”他闷咳两声,白雾与漫天雪花扑打在面颊上,鲜血无缘无故冒出嘴角,脸色惨白,一通人吓得不轻,把人扶上车,楚轻掏出手机找到姜离,然而那端却迟迟没人接。
他眉宇深深拧了起来:“留下几人处理现场,车子往回开,回别墅。”
“可是主子,您的伤……”西装男眼含担忧。
“回别墅!立刻!”楚轻冷睨的眸子,男人手紧了紧,转动方向盘,车轮在雪地里僵硬地打转,发出难听的吱嘎声。
挡板升起,强作冷硬的人一下子靠在了后垫上,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浓烈的血腥味在狭隘的空间内蔓延,楚轻摸着腰部,大衣下掩盖着一层黏糊糊的血迹,体内的施虐欲似乎随血液流出体外,淡了不少,而焦躁感却居高不下。
车子快速前行,雪地路滑,速度看得人心惊。
迈威尔收到消息过来时心头一震,急速感到别墅,楚轻已经换上干净的衣衫,上衣没穿,露出结实性感的肌理,腰部和额角简单地包扎一圈。
“这是怎么回事?楚,你怎么突然间受伤了。”金发碧眼男人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瞥了眼床上昏迷的人,要来摸楚轻胳膊,被对方冰冷冷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赶忙缩回手。
两人去了二楼的仪器室,做了腹腔CT等检查,自打上次无岐山一事后,别墅内就增设了医疗室。
“楚,我早就发现了,你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按理说正常人受到这样的撞击之后就算侥幸存活,身体也会多多少少存在问题,而你却能安然无恙。”迈威尔看着报告,上上下下把对方打量一遍,目光最后落在肩膀处:“如果没记错的话,一年半以前你左肩曾受过伤,一颗9毫米口径的子弹是我亲手拔出来的,即便是做祛疤手术,也不会丝毫踪迹不留……“男人盯着楚轻的目光像在看稀世珍宝:“我对你的体质越来越好奇了。”医学界的疯子,总是喜欢刨根究底,将未知破解到底。
然而对方慢条斯理的走出仪器室,并未回答,楚轻简单地穿上一件白衬衫,上楼时脚步微微虚浮,卧室内的姜离依旧未醒,眉头深深皱着,他走过去坐在床边,迈威尔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拆开针管,殷勤地给他输液。
“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楚轻靠在床头,一只手伸到被褥下,大掌包裹着姜离的小手,里面紧紧攥着一块玉佩,他微微使力,挤开一根手指,少年眉头皱了下,不安地曲起手背来抢。
“楚,你还不相信我吗?每次受伤检查后都要重复一遍,论年纪,我比你年长十岁之多,咱两说起来可是认识了七八年吧,我第一次看见你时,还以为是个安静听话的小弟弟,谁知道后面怎么就变成这样的……”迈威尔一边收拾着医疗箱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勾起食指,拉链的脆响声在屋内非常清晰,男人直起身,余光瞥见被褥下的动静,笑道:“在L国时,除了萨雅教授,从未见过你跟哪个异性说话超过十句,我当时就猜测你是个gay,追求你的波米在你们官宣之后依旧无法相信,打电话问我消息真假,楚,你真是没让我失望,又总叫人意外……”
他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说曹操曹操到,迈威尔耸耸肩,将手机放到他面前:“看,女神的电话又来了,你还是接一下吧,我替你挡了好久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受不了真的会把你联系方式给她。”
楚轻瞥了眼来电者姓名,印象中搜不到这个人,准确说是毫无印象:“他需要休息,带着你的手机出去。”
“楚,你太无情了,下一次希望你的伤更有挑战些。”迈威尔笑嘻嘻的说着,拎着行李箱下楼,嘴角挂着笑,唇间溢出流畅地道的外国文。
说话声远去,室内再次恢复安静,楚轻拿出那块玉佩,修长有力的两指捏着玉石,苍白的光线穿过万千雪花与窗帘照射进来,玉佩在单侧光线作用下,显得凸出立体,其上图腾纵横交错,规律难寻,像是错综复杂的山脉。
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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