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取来一早备好的药膏,将人横放在腿上,少年的臀部艺术品似的悬挂在大腿中间。
“忍着点,肛塞乍然戴了一夜,身体可能不适应。”他说着勾出白色的圆环,一点点往外抽,才动一下,姜离就情不自禁的闷喘出声,括约肌有点外翻,能看到接壤的鲜红色穴肉。
颜色比记忆中深了些,似是成熟的番茄。
“离离里面很漂亮,想不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楚轻忽然问。
这个问题姜离感觉是在挑战自己的神经。
看自己的私处?
还是那个肮脏而不堪的地方,亲自见证自己是如何被那人指尖玩弄的吗?羞辱感麻木了面颊。
“……不……”‘想’字还没说完,头顶上方传来清脆的拍照声,他身体瞬间僵硬。
楚轻将屏幕放到他面前,给他戴上眼镜,少年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求您删掉好不好?”虽然知道自己于那人根本没有隐私,屋内到处都是摄像头,但是只要他低着头,就能欺骗自己是安全的,这是一种无力的逃避与悲哀。
他无法直视照片上不堪的自己。
那人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问:“离离多久没写作文了?”
姜离眼眶红红的,不明所以的回:“上、上大学之后就没、没写过。”
“还记得高二这里做手术那次的事吗?”那人说着抽出末截肛塞,发出“啵”的一声,如同水滴落入山泉,悦耳动听。
“……记得。”他闷喘一声,其实一点也不想回答。被人逼着回忆,总是带着几分羞辱的意味。
“我们还像上一次那样好不好?”楚轻虽是询问他的意见,但语气却一如既往强硬、不容反驳:“之前是看书写读后感,这一次我们换一种,看图写文章,就以方才的照片为题。”
姜离越听脸色越白,面前已经息屏的手机让他觉得恐惧。
“……不要。”他嗫嚅着唇瓣,湿漉漉的水眸还是那么招人疼。
可惜楚轻只是摸了摸他脑袋,说了句让他乖,便在后穴处均匀的涂抹药膏。
“我真的不想写。”姜离还在努力哀求,像锤死的兔子,挣扎在猎人掌心:“或者、换…换一个,您让我写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写、写那个。”
楚轻涂完药膏,把人翻了过来,笑道:“为什么不要写那里?”
姜离难堪的抿唇:“因、因为我……”
“觉得羞耻吗?”那人讥讽的笑:“离离可能又忘了自己的身份,记性真的是不太好,我觉得需要用一些东西时刻提醒着你。”
少年下意识升起不祥预感,那人站起身,去了趟调教室,再回来时手里叮当作响,正是一枚铃铛,金色的,市集上普遍都能看见的狗饰,看尺寸是大型犬用的那种,末端连接着黑色皮革项圈,上面隐约印着一行英文,走近些才看到是一个单词:adherent。
“还记得我们以前定的安全词吗?adherent,我把它刻在项圈上,他的意思是信徒与所有物,很适合我们之间,你以后看见它应该随时都会记住自己的身份。”
楚轻淡淡说着,姜离惊恐的往后缩,紧张的窝在床角。
“之前送你的那个没了,这个是新的,如果再丢掉的话,我一定会在你脖颈上纹一个永久性的。”那人抓住他的脚踝,臀瓣摩擦着床单,一路滑到对方大腿边,刚磨好膏药的穴口无可避免再次遭受重创。
“我不要戴这个!”他死命的吼,挣扎得异常猛烈。
“啪!!!”一巴掌毫无预计落了下来,姜离直接被打懵了,眼镜甩了出去,右颊火辣辣的疼,耳膜嗡嗡作响,脑袋眩晕,视网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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