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极其认真,认真得让人毛骨悚然。
藏匿在罪恶里的、病态的、甚至是令人窒息的温柔已然入骨。
姜离艰难的移动到门边,脑袋一下一下磕在上面,企图弄出大一点的声响,红了眼眶哑了声,泛软的身子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脑门上印出一片红,他拼了所有力气的嘶喊、叫唤,森冷的铁门终于开了,一双黑色的皮靴出现在视野中,他仰起头,那人逆着走廊的灯光,浑身像是散发着热,如同绿意之于阳、鲸琼之于海,他用足剩余的力气扑了上去,牙齿叼住对方的裤脚,哭着、怕着、抖着……
汲取唯一的热源。
楚轻望着脚边的那团白肉,眸色微暗,少年蜷缩着身子,桃花眼委屈的下垂,像小狗一样,水汪汪、怯生生的朝你望来,额角的几根碎发耷拉在眉眼间,有点碍事。
“你多久没理发了?”他忽然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姜离脑袋转不过来,机械而卡机的思考,慢吞吞说:“一、一个月。”
时间并不算长,楚轻抽回脚,少年紧张的又要扑,却被踩住后颈,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他挣扎一下便没了动静,口中翻来覆去呢喃着同一句话:“不要走、不要走……”
楚轻叹口气,打开镣铐,少年的两条胳膊软软垂了下去,双眼紧张的盯着他,那人脚一动,他就跟着爬,动作生疏,却透着一丝古怪的自然和急切。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确实微妙的共存于这具躯体上,惊艳、惹人眼。
“饿……”姜离迷茫的喊,打断了他的神思。
楚轻默了一会儿,瞥向地上的那滩粥水:“先把那边的吃干净,浪费食物不好。”
少年机械式的转过脑袋,不远处的白粥吸引着他所有的目光,拧巴的神经迟钝的给出反馈,一只手伸了出去,紧接着是另一只,饿了太久,并没有多少力气,爬行的姿势不怎么好看,但是绵软的臀丘永远在不遗余力的增色,无论何时、无论被揉捏成何种形状,总是那样的养眼。
纤瘦的腰肢歪歪扭扭的晃动,蝴蝶骨精致而骨感,比三年前看起来还要孱弱。
楚轻是知道少年生活一向非常拮据的,当初打过去的生活费一直没动过,十五万至今一分不少的待在账户里。
姜离爬到粥液旁,浓郁的桂花香像致命的诱惑,他好似才发现这儿还有吃的,大脑颠三倒四,思绪与记忆混乱在一起,饥饿感促使他埋下了脑袋,唇瓣快要碰到粥水时,身体忽然悬空。
楚轻抱起人走了出去。
少年呆愣愣的,不知发生了何事。
“粥、粥……”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字。
楚轻抱着人进入电梯:“知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待了多久?”
他被关了?
姜离恍恍惚惚记起这件事,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大眼睛迷茫的望着他:“不、不知道……”
他像是记忆退化了。
楚轻皱了下眉,拿过茶几上的粥碗,舀了一勺放入他口中:“先吃点东西,吃完再说。”
热粥下肚,姜离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他张着嘴,嗷嗷待哺的等着食物,整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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