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成子言看着他,将手里已经拆开的营养液插上吸管递到他唇边,“先说,说了再喝。”
柯迟红着耳尖,视线闪躲地落在面前的营养液上,发 情热带来的生理反应又让他羞耻,抿了抿唇才小声开口:“子言哥哥……”
“先把营养液喝了,”成子言看着他,眼里拢了些笑意,“不然你待会儿可能撑不住。”
柯迟讷讷地一点头才就着他的手咬住吸管将那支营养液喝干净。
……
之后两天的时间除了去浴室洗漱柯迟几乎都没能从次卧的床上下来,稍微清醒的时候也只是窝在成子言怀里浅眠恢复体力,他偶尔也会分神思考一直形影不离陪在自己身边的成子言的工作要怎么办,但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足够勇气问出口就已经被下一轮发 情热侵袭了。
待发 情期结束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柯迟浑身都绵软无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乌木的味道,也许是太熟悉,他却没有感觉到多少因为契合度过低而起的排斥作用,而陪了他整整三天的Alpha体力消耗也极大,也在搂着他补眠。
柯迟这才稍微有时间和精力去回想自己和成子言之间发生的事。
那个隔着玫瑰花瓣的所谓“标记”并不能起到任何真正生理意义上的标记作用,却莫名让柯迟仍存有一种被标记的错觉,让他一直以来深埋于心的患得患失都被驱散了些,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想到以后,想到自己其实仍欠着成子言的一笔钱,想到自己无论从生活还是工作上都不能给成子言带去任何助益,心就止不住地又微微下沉了一点。
但他没胡思乱想多久成子言就醒了,Alpha环在他腰际的手臂紧了紧,把悄悄挪远了一点的柯迟又圈回了怀里。
成子言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低头用鼻尖在柯迟后颈处的腺体轻轻嗅了嗅,又用干燥柔软的嘴唇碰了碰,哑声问柯迟:“……过了吗?”
柯迟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轻轻“嗯”了声。
成子言点点头,又接着探手在他腿 根揉了揉,问他还酸不酸,柯迟蓦地红了脸,讷讷地说已经没事了,成子言才收回手起身探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看这几天留存的消息。
好在他三天前已经将通话信息都转接给了助理,又临时请了作为Alpha允许休的三天陪伴Omega伴侣的法定假,虽然助理也不知道他这个伴侣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但还是干脆利落地将所有事务都处理好了,只就着几项比较重要的消息给他邮件留了言。
床头柜上被打翻的玫瑰花在第二天柯迟熟睡的时候就被成子言重新拣好放回了花瓶里、移去了客厅的茶几上,只有零落的几片深红花瓣还散在枕边。
成子言联系了就近的酒店送餐,考虑到柯迟才结束发 情期,便什么荤腥都没要,只点了流食和一些易消化的素食糕点。
柯迟身上的睡衣还是睡前成子言给他换上的,成子言捞过自己的衣服换上,转头看了看抿着唇神思不定的柯迟,又倾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下,话虽是警告,但语气却比之前还要低柔:“再委屈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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