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春天提前送给你。”成子言取下口罩,朝怔忪的柯迟露出个笑容,盛着柔意的眸子里映着的都是面前这个Omega的模样,因为刚跑完步的缘故,让他说话间还有些微的气喘,落在耳畔有些本人全然注意不到的性感。
柯迟回过神,明明是寒冬,他却觉得脸上微微发起烫来,在阿拉试图从他腿边拱进房间里时下意识后退几步让开了路,踟蹰一瞬还是倾身抬起手从成子言手里将那捧花接过了。
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动唇询问的声音很轻:“是玫瑰吗?”
话音未落他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未免有点自作多情了。
“不是。”成子言反手将门带上,脱掉身上沾着寒露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换鞋和柯迟一起进屋。
“啊。”柯迟点点头,脸上的热度褪下去了一点,不由自主加快跳动的心脏也在瞬间往下坠了毫厘,让他忍不住在心底暗嘲自己的多此一问。
“我们这边地理位置太靠南了,温度相较于北方要高一点,玫瑰很难养好,一年也只开一次,外面的花店卖的玫瑰其实都是月季。”成子言没注意到他小心藏起的一点失落,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一边解释一边往柯迟这边走。
柯迟眨了眨眼,抱着花的手指忍不住隔着包装轻轻摩挲了一下花茎:“这样呀。”
“我后面两个月应该要出差一次,”成子言抬手在花瓣上轻轻拨了下,抬脸眉眼含笑地同柯迟道,“给你带真的玫瑰回来。”
柯迟和他对视片刻,才平复下去的心跳又突兀地加快了跳动,一下下地敲击在他胸腔,敲得他难以抗拒这一份悸动,难以抗拒地让心底已经生出芽的贪婪杂念又被这份温柔滋养着疯长出茎叶。
柯迟眼睫颤了颤,局促地低下了脸,不敢再和成子言含笑的眸光交汇上,薄红一直从他耳垂蔓延到白皙脖颈。
“那、那要把花放到花瓶里吗?”柯迟眼神飘忽,没话找话地出声。
“你喜欢的话,就放吧。”成子言看着他,能从他习惯性抿成一线、想藏住笑意的唇角和飘忽的视线感觉到他的羞赧,比他怀里小心抱着的花还要动人。
柯迟点点头,拆开包装将月季一支支地放进花瓶里,又小心地把即将要枯败的迷迭香拿出来放在垫好餐巾纸的桌面上,怜惜地替它们将欲落的枝叶都细细摆好。
阿拉喝完水、闻到花香便颠颠地跑过来,两只前爪搭在桌沿企图往桌上探,被成子言做手势喝退了,阿拉甩了甩脑袋,翘起后腿挠脖子,甩了成子言一身毛,作案后迅速跑回柯迟脚边趴下。
成子言瞥了眼这只暗搓搓憋坏的狗子,又有点想把它送去宠物店寄养了。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帮着柯迟一起收拾花,看他有点舍不得将迷迭香丢掉,便出声问他要不要做成标本书签或者香囊。
柯迟弯了弯眸子,轻轻摇头说不用,“只是觉得有点可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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