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板这句话就有点太抬举我了,”成子言淡淡扫她一眼,“商圈扩建是必然,拆不拆是迟早的事,项目又不归我管,你大可放心,只是看在小迟的面子上好心提醒一句而已。”
“你看起来倒是那些见色起意的Alpha里对Theia最上心的一个。”谭忧嗤笑一声,有点犯瘾地捻了捻手指,她并不需要顾忌面前这个Alpha的感受,便垂眼去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没点燃,只咬了咬烟尾,尝到烟草碾磨在齿间的味道。
“谭老板倒也是我见过的干这行的Alpha里最有善心的一个。”成子言略略一哂,语气里竟还带上些笑意。
她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样子,但从高脚椅上垂下的一双腿却悄悄踩实了,看向成子言的眸子里也带上些将信将疑的探究:“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成老板哪里听来的糊涂话?”
“能将那么大笔钱赠与毫无干系的福利院院长治病,恐怕没几个人能这么有善心了。”成子言眼神闪了闪,他心里并没有完全的把握,但面上仍将自己的猜测用一种笃定事实的陈述语气说出来,紧盯着女Alpha的视线将她的每个细微变化都看在眼。
谭忧脸上的笑意倏地散了,她定定地同成子言对视几秒,有些意外地挑起半边眉:“他居然这么轻易就和你说了?”
成子言没否认也没肯定,只是神色不变地看着她,连语气都没有一丝波澜:“仔细说起来,也得感谢谭老板这么几年,多多少少对阿迟的照顾。”
“得了吧。”谭忧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笑了一声,“是他说的吗?我能对他有什么照顾,当年要不是我那……一起,我可没那好心从那条破巷子里把要死不活的他捡回来。”
她话里含糊掉的许是某个与她有纠葛的人,与柯迟并不相干,成子言没有在意,注意力都落在了她最后半句话里。
这是成子言不知道的事情。准确来说,出国之后断了联系他就对柯迟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受他所托的朋友并不知道他是在意福利院的某一个人,只会偶尔和他说福利院还行,里面的小孩倒也没受太多苦,除此之外,他便没有别的什么消息。
他心下针扎似的泛起疼意,交握着放在吧台面上的手指一紧,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套话:“所以你才让他留在这里?报恩?”
谭忧没搭话,眯了眯眼打量了成子言片刻,才勾起个若有所思的笑:“他没和你说啊,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去医院捐钱那事相对这事,他可能更不愿意让你知道后者,我虽然自诩不是什么一诺千金的好人,但做生意的也讲究个诚信守诺,这会儿和你说了,日后Theia回来我可不好交代。”谭忧叼着烟一笑。
“他不会再回这里的。”成子言脸色沉了一点。
“谁知道呢?”谭忧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烟,乳白色的烟雾晃晃悠悠地散出,顺手将吧台橱柜里的那只香薰灯放到了台上。
成子言皱了皱眉,往后撤开了点距离。
“成老板还想再和我谈什么?”谭忧看着他,话虽客气,但语气里是明显的赶客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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