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知道怕了?”成子言会错意,警告似的用犬齿在柯迟自己主动解开了衣领露出的锁骨上磨了磨牙,又抱着人安静待了会儿才放开他直起身来,动手给他将衣领拢好,“你说欠我的太多了——是指什么?卡上的每个月二十万吗?”
处于易感期的Alpha仍有着惊人的洞察力,能精准抓住柯迟话中无意间流露出的破绽:“你从搬过来开始就一直竭力于和我划清界限,好像我俩就真的只是那些有钱人和包 养的小情人的简单关系。你要真是这样想的话,为什么会说是欠我的?这不是你应得的吗?”
成子言垂着眼没看他,视线落在他颈侧上被自己咬出的一个浅淡牙印痕迹上,声音轻了些:“你是在试图欺瞒你自己还是在欺瞒我?”
柯迟动了动唇,却难以回答他的话,那些他自己都刻意逃避的东西被成子言乍然点破,让他一时间心乱如麻,只能沉默下来。
“我偶尔也会做些慈善事业,但我当然不是什么慈善家,也没那么好心到在夜店里见到一个失足Omega就带回家好吃好喝供着,还这样耐着性子哄着。”成子言这才缓缓将视线移到柯迟脸上,“今天但凡躺在这个位置企图勾 引我的不是你,而是别的什么Omega,都不会有这样贴身找 操的机会。因为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待一个屋,或者他的腺体已经被我咬坏掉了,在Alpha易感期故意找死的Omega,是得不到什么权益保护的。我要是这样对你,也就枉费了那些年你叫我的一声哥哥。”
“起来。”成子言没再等他说什么,自己从沙发上下来站直身,弯身朝他递去一只手,略微克制过的Alpha信息素还是有着让人胆颤的威慑力,尤其会令Omega感到畏惧。
柯迟抿了抿唇,犹豫片刻,将手放进他朝自己伸来的掌心里,被Alpha稍稍用力一拉,借力坐直身来,自己低着脸将衣服拢好。
不如平时温柔的乌木气息沉得有些让人喘不过气,像是故意压制他似的,也让柯迟难以开口再同之前一样的态度同成子言相处。
“回你自己的房间,”成子言收回手,语气缓和了些,“今晚锁好门,我不希望今天晚上会闻到你故意放出来的信息素。”
他顿了顿,想起医生的话,又忍不住有点费解:“你自己知道自己的腺体是个什么状况吗?”
柯迟心下一惊,微微睁大了眼,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以为成子言是发现了什么,正在整理衣领的手指一顿,下意识在后颈腺体上那道浅淡疤痕的位置碰了碰。
“算了,你早点休息。”成子言没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本就躁郁难安的易感期被柯迟勾出一通火气,又不能真的尽数撒在Omega身上,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便只好先快步回了主卧,自己从内反锁上了门。
柯迟自知理亏,不再多说什么,只目送他回卧室,在客厅里默然片刻,成子言的话在他心里翻滚几圈,叫他五脏六腑都跟着揪起来,却又于无形中烧了一把文火,燃得熨帖。
第二天起的时候,成子言迟迟未从房间出来,但他却提前订好了餐。柯迟刚到客厅给桌上的迷迭香换了水便听到有人敲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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