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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舟打了一通电话给上司领导简单说明了一下请假事宜,因为他三年都没休过假,简直劳模典范,所以领导甚至都没问具体原因,二话不说就允假了。

请好假后,陆与舟就开始在沙发上葛优瘫了。

放空大脑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玩手机。

家里冰箱里还有些速冻产品,中午晚饭就靠那些解决。

饿了吃,渴了喝,困了睡,肥宅咸鱼生活对陆与舟来说,其实还是挺好适应的。

严厉可能一直在门口等着,反正陆与舟没再去看,而且他大概隔几个小时就会按门铃。

陆与舟现在直接,点都不点了,就让门铃自己响着。

两个人的关系就此陷入了僵局。

不过这种僵局,很快就被打破了。

夜里,躺在床上的陆与舟突然十分难受,全身就像被蚂蚁咬了的感觉,燥痒无比,尤其是胸口处,闷热的不行。

陆与舟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嘴里轻喘着气,呼吸急促。

这种感觉,陆与舟很熟悉。

发热期到了,陆与舟嗅了嗅鼻子,果然有一股似有若无的信息素味。

不应该啊,每次都算的很准,每到发热期将近,陆与舟就会提前注射抑制剂,根本没再发热过了。

不过陆与舟也没想太多,生理反应太难受了,迫使他立马去客厅拿了一根抑制剂出来扎进了后颈的腺体里。

随着一整根抑制剂的液体注射进入后,陆与舟顿时好了不少,虽然还有些不太舒服,但已经好很多了。

陆与舟轻轻喘着气,大概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才慢慢平息了下来。

而刚清醒一些,陆与舟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他的鼻尖,有一股浓厚的信息素味。

这味道……

陆与舟立马蹙起了眉头。

铁锈一般的血腥味,这个味道,是严厉的。

这味道不似平时一般的故意散发而出的镇压,而是……

陆与舟的视线落到了门玄关处,然后他好像听到了些许声音。

他皱眉站起,抬脚走到了门前。

走近了,才听清那个动静声。

好像有人在敲门,不,更准确来说是挠门吧?

严厉……这是在做什么?

陆与舟走到了门前,看了一下猫眼。

没人,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那挠门声,还在响着。

所以……

猫眼是有位置限制的,如果对方蹲着或者故意侧身,是看不到的。

所以,严厉在干嘛?

信息素味又散发的这么彻底,这股味道勾的自己的信息素都要出来了。

陆与舟狠狠蹙起了眉头,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严厉这不会是,易感期了吧?

陆与舟猜对了,严厉确实易感期了。

如果他能打开门出来看一眼,便能看到严厉可怜巴巴的蹲在门前,神情委屈的用手挠着门。

意识到这一点,陆与舟感觉有些烦躁。

虽然只碰上过一次严厉易感期,但那次也已经够呛了,严厉易感期的反应十分严重。

不过,就算他易感期了,陆与舟也在心中下定决心,不会打开门踏出一步。

决定是决定了,但是烦也是真烦。

陆与舟在门玄关处徘徊走动,那不停响起的挠门声让他心里更加烦躁。

严厉这样下去,不行的。

最后陆与舟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路德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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