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走了,我有种被落寞浸透的感觉,骨头缝儿里都是酸的。
后座的车窗却在此时降了下来,林彧初伸出他的小脑袋,用力和我挥手。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叫我的名字。
“池修哲。”
像念咒语一样。
我定在那里,含着胸,有些怯懦,眼睛却是一错不错地凝着他。
多想他一直看着我,又多怕他看到我的落寞。
我重回了那个过分安静的家,茶几上放着我和他刚才吃完的雪糕棍。
这里有了林彧初的气息,一切都变得鲜活。
26.
2017/06/11 罗西奥广场上的鸽子
在林彧初离开了十五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他在里斯本的机场开机后第一个联系了我,将这件事用等待夸奖的口吻对我说。
我那时正在休息室看台本,听他这么说,笑着对话筒亲了个响的。
我恍惚听到他捂住话筒小小声说:“嘘!这么多人呢!”
我大方又坦荡:“我这边没人。”
林彧初呸了我一声,我又亲了亲话筒。
他走了两步,我听见行李箱底的轮子骨碌碌的声音,又渐远了。
林彧初也许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安静得我能听到他跨越了八个时区的轻轻的吻——真实到仿佛就落在我脸颊旁。
交流会在今天。
今天之前的那段日子,他在里斯本开开心心带着小猪玩偶玩了个痛快。一得闲就让他助理跟着他,直播给我看。万分嘚瑟地说要让我这个老黄牛看看他滋润的生活,但我觉得他是在变相让我放心。
他真的有带猪猪吃洋餐。
他把猪猪放在了对面的椅子上,还在它跟前放了一份鳕鱼。
照例是助理在帮他直播,我看到小猪玩偶脖子上挂着一张名牌:池猪猪。
这场交流会一直开到了下午四点多,北京这边已经接近凌晨。
我超过二十个小时没和林彧初联络,睡不着,等到他结束了交流会才发了视频找他。
林彧初正停在罗西奥广场。
广场的地砖是波浪状的,灰黑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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