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保洁叫上来,借了保洁的外套,我戴了口罩,那几个人在我旁边都没认出我。去了后巷,我又把保洁的衣服还给了人家。”
“他们还以为我会走后门溜,根本没想到我大摇大摆就从正门出去了——这叫什么?狡兔三窟。”
我无奈地笑笑:“三窟,正门、后门,还有一窟呢?”
林彧初把我的脸揉成各种形状,佯作一本正经:“还没想好,想到了再告诉你。”
我眨眨眼睛看他:“总感觉我们很像偷情。”
林彧初沉思,片刻后道:“池影帝的地下情人竟是……”他点点头,“这标题很有爆点,不过得先把咱俩的小红本烧了,那什么,‘毁尸灭迹’,不能让人发现我们在恶意炒作。”
我看他竟然真的头头是道地在我身上分析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一只手紧紧搂住他,一只手挠起他腰间的痒痒肉来。
“那不成,那是我命根儿。”
林彧初在我怀里笑着求饶,左躲右闪,口中又是“先生”又是“哥”地乱叫一通。
“哪儿来的小野猫,敢打它的主意,嗯?”睡意已经跑光了,我彻底和他闹腾在了一起。
林彧初像是不满我这套说辞,也不躲着我的攻击了,整个人都贴上来,吻我的下巴和喉结。
“不是小野猫,是正牌家猫。”
他一亲我,我就没法子了,早忘了挠他。
在林彧初小朋友的世界里,这就是他胜利了。
他只把我亲到重新躺回床上,又直挺挺立起腰杆,笑得像孩子堆儿里最坏的那个小魔头。
我托着他的臀部颠了颠。
“这不能是猫,勉强算正牌家猪吧。”
林彧初撩起我的上衣,在皮肉上深深浅浅地咬,又要翻天覆地地闹一场。
“你嫌我重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养其他猪了?”
他只管在我身上乱点火,我一声声叫着祖宗,假意抱怨:“哪儿能?养您一只都够折腾。”
那天,林彧初兴致勃勃地向我展示即使他偷溜出来也没忘记带给我的超好吃土特产。
还无意发现了我放在书房里的玻璃弹珠——他送给我的——那个年代,孩子们都在玩的玻璃弹珠。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将十七岁时的那场邂逅说给他听。起初是怕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让那时候的他觉得辜负我,不愿跟我结婚。后来两个人渐渐相处久了,却是觉得没有提的必要了,毕竟这样重要的事,我为何早不说,偏拖到这么久以后才说。那才更让人觉得突兀和奇怪。
林彧初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