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越过项链,他看见了斗篷下隐藏的秘密——他离经叛道的吸血鬼小朋友竟然什么也没穿!
没注意司君遥已经微微眯起的眼睛,任舟还俯身按在他的手上,红着耳尖絮叨:“你说你一个衣冠楚楚的老师怎么一点也不矜持,我都骑上来了,这就是要主动那什么你的意思啊,你怎么还自己脱上了,这我完全没有征服感…”
司君遥坐起来,手一伸将他抱了满怀,食指点上他的鼻尖,向下一路从嘴唇划过喉结,最后在十字架上,任舟被吊坠冰得一哆嗦,嘶了一声。
“这么怕冷却只穿件斗篷。”
任舟低头看了看开缝的前襟,脱口而出:“我靠!怎么开了!我打算一会儿策马奔腾到最嗨的时候才甩脱的!白设计了!”
司君遥扶上他隐没在暗影里的腰,迫近他即使大呼小叫依然轮廓俊美的脸,把松了的领带一角递到他唇边,任舟犹豫着咬住了。“我向你保证,没有白设计。”
“嗯?…呃!”
衣冠楚楚的老师一口叼住年轻吸血鬼的咽喉,他给的糖其实已经足够多,多到司君遥诧异原来世上竟然还有这样令人欲罢不能的甜美,可他仍然想要捣蛋,把受了委屈又很快哄好的他的小船,带去潮汐的顶端。
这是用来表达爱意的夜晚,他们在黑暗里依然如沐日光。
[番外一末尾补]
手在黑色斗篷覆住的地方放肆游走,任舟叼着领带一角也止不住鼻腔里哼出的软音。司君遥张开指节,在他的皮肤上将触未触地向下滑,难忍的痒意激开了他全部毛孔。
明明抚得情色,可他凝视任舟的眼里却盛着清澈澄明的光点,碎粼粼闪在黑色细框眼镜的后面,柔情得仿佛仿佛在歆羡一场无边秋色。
任舟几乎是瞬间在他的眼睛里败下阵来,狼狈地抬起腰捂住身下,吐了领带,“你快把西裤脱了,打湿了送去干洗怎么跟人说啊..”
“要么照实了说,要么说是家里的爱犬发了情,赖在我腿上蹭的,阿舟想我怎么说?司君遥使坏的时候语调总会变很慢,尾音拉得低回,百般故意地往人心尖上挠。
任舟一把将他上半身压下去,手指卡进他裤沿顺着他两条长腿利索地扒了个干净,往沙发上一丢,甩开斗篷跨坐在他腿根。
“上次说我摇屁股的时候像小狗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又来劲是不是?司老师,我可是两天一顿生蚝偷摸养得可强壮,今天必须让你付出点儿调戏人的代价!”他嘴是硬,可坐上来的时候,前前后后的体液全都落在司君遥的皮肤上,实在不像要将他就地正法的样子,倒像是剪了就流白树浆的什么植物,腰板挺得再直也拦不住淌出一身粘腻。
司君遥点点噙满笑意的嘴唇,朝他示弱:“真害怕,阿舟先亲亲我吧。”
知道他又在调戏人,任舟理不咋直但牛逼已经吹了,气一定要壮,撑着他胸膛往前滑了几厘米,揪住他领带将他提前一点,深重地吻了进去。
舌尖探得远,且严防死守司君遥后发制人,他用了十成功力亲得极其专注,身下不停地前后挪动,正磨在司君遥早就耐不住的硬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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