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点触动,我也跟着蹭吧,万一蹭出个桃花,明年我也在饭桌上秀。”贝达宁也端了杯。
任舟余光瞄向司君遥,他举起只盛了饮料的玻璃杯维持出一抹极淡的笑意,可眼睛里分明垂落着半分惆怅。想起之前听他讲的那段经历,任舟心头闷得难受。他右手端杯往前一伸,又绕了半圈收回来,狡黠地提起个坏笑。
“舟儿这什么意思,还带往回撤的呢?”
“慎重考虑了一下,形式不同,不能瞎蹭。”
满桌都笑起来,连司君遥都绷不住上扬嘴角。任舟说过,店里对他的取向早就有数,只是没想他能这么大方自己开自己玩笑。
“什么形式不形式,爱就是爱嘛。”微姐拉起他手腕,干脆地磕上他杯沿。
猛哥当即捧了一哏:“微微说的好!干了!”
“干杯!”
任舟放下杯子,快狠准地夹了颗司君遥包的饺子,鲜烫浓郁的汁水立时充满口腔,酸菜丝爽脆的口感解了肉糜的腻,手擀面皮劲道香甜,他被烫得哈气,挤着眼泪拍桌子:“饺子包得好!”
司君遥赶紧给他续了半杯冰可乐,“慢一点。”
“你一点儿也不够哥们儿。”任舟鼓着腮帮子埋怨。
“怎么了?”
“这么好吃不早点给我包!”
司君遥用小碟晾出三颗,翻了两遍挪到他手边,“以后想吃咱们在家包。”
任舟露出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喝了一大口可乐。
猛哥被他俩无形之间秀得牙酸,上赶着挑任舟理:“舟儿,人家司老师酒精过敏就算了,你喝可乐是几个意思?瞧不起谁?”
任舟今天根本没有喝酒的计划,他酒量一般,平时也就吃烧烤的时候来两瓶喝个气氛,今天有司君遥在,更是要装乖,掩着杯子辩解:“酒太占肚子了,我想吃饺子。”
“饺子什么时候不能吃,杯拿来。”猛哥说着启了一瓶新的。
任舟看司君遥涮豆皮涮得专心,根本没有要帮他挡的意思,也急了:“别人都不喝,就让我喝,你这属于蓄意欺负青少年。那贝…”他指向贝达宁,发现他连杯子都没有,捧着瓶刚吹完一口,任舟只好手指一弯,点在露露家于工身上:“大过节的,一起喝点优雅小饮料不好吗,你看人家于工都不喝酒。”
于工长了张标准工科男的老实脸,蓦然被点名,嗖地把脊背挺得溜直,接过猛哥手里的酒瓶倒了满杯,“敬大伙儿。”说完滑动喉结吨吨吨,喝得沫也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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