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接着想起了差点被忘记的事情。
“我想你应该给凯斯拿点药……”
“给皮特曼先生吗?什么药?”
面对查尔斯的问题,我羞愧地回答:
“感冒药,他刚才来了我的房间,我可能把感冒传染给他了……”
由于头脑还有点不清醒,拼凑话语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但内心明了的查尔斯马上就听懂了我说的话。
“不用在意,你不知道吗?极优A是不可能感冒的,他们很少生病。所以即使别人有意想要传染也没什么可能性。”查尔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对着惊慌失措的我,他接着说:
“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感冒,所以你要提醒他,在感冒期间就不要做爱了。”
如此泰然自若的发言,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查尔斯还是面无表情地接着说:
“我说,在感冒好转之前尽量不要接触,因为这样做首先坏掉身体的肯定是你,延雨以后也要适当地拒绝比较好。如果你无条件接受,这样的事情还会再发生。理论上来说,普通人是难以承受极优A的体力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查尔斯的话远远没有结束:
“皮特曼先生说,早上你很奇怪,迟迟没有醒过来。他说你的体温已经超过了104度(摄氏40度),但他能感觉到的只是觉得你的身体有点热而已。头脑虽然知道自己不会生病,但实际上只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这种情况的存在。”
“既然你没有办法拒绝,就应该及时说出来,提醒大家都注意。”
“这才是延雨你该做的事。”
我不忍心回答他,只能点头答应。
他的话句句都很对,但我没有办法拒绝凯斯。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勉强喝完水,然后把药吞下去,再重新睡一觉。
要是感冒快点好起来就好了。
* * *
虽然睡了很久,但我的状态依然没有多大变化。我感觉很疼,浑身都疼,比发烧之前更甚,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查尔斯确认完我的体温后,嘱咐我说:
“尽量不要下床。”
今天是几号来着?
我因为发烧而头脑一片糊涂。凯斯本打算去波士顿出差,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要为他出差做好准备。
飞机,酒店……再打电话给艾玛确认一下预约是否顺利……
“……?”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还在发高烧。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朦胧的视野在经过几次努力后才勉强看清了眼前的人。
“……凯斯?”
只是喊出他的名字而已,我连声音都变柔了。凯斯俯视着我安静地问道:
“还不舒服吗?”
我思考了一会儿想回答好多了,但又突然想起了查尔斯的话。
我本来向他保证今天一定会好的,我有点尴尬,但还是按照查尔斯的建议坦诚地说:
“是的,还是有点不太舒服……”我咳嗽了一声。
凯斯沉默了片刻。
几声咳嗽后,头痛和眩晕袭来,让我要喘不过气。凯斯把水杯递给了我。我喝了几口水润润喉咙,然后说了声谢谢。
凯斯没说什么,一言不发地放回了水杯。
房间里充满了阳光,凯斯好像是在上班前进了我的房间。我想对凯斯说,即使艾玛犯了一点过错,也不要太责怪她。但我的意识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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