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偷听别人的谈话而感到不安。
凯斯一手拿着手机,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腰,有规律的进出里面。我咬紧了牙关,想办法不让声音漏出来。
但我做不到。
我的呻吟不断,可是凯斯毫不理会,泰然自若的推动着腰。
“啊,哈!”
冲进来的生殖器熟练地戳到我薄弱的地方。
我就那样放开声音尖叫起来,浑身颤抖。凯斯一边听着对方的电话,一边开始在我里面专心致志地磨蹭。就在这时,我本就快到极点的阴茎终于射精了。凯斯斜着眼睛看着我一点一点流下来的白色体液沿着阴茎流下,浸润了我的后穴。
“不管是不是你干的都与我无关,我不想参与。”
“哈啊……嗯额”
我气喘吁吁地想让凯斯放过我一会,但凯斯突然退了出去,我没了支撑猛地向下滑了一段距离,吓得凯斯立刻用手接住我。
“你他妈别再来烦我!”
似乎是在嘲笑凯斯,对方挂断了电话。我用湿润的眼睛抬头看他。凯斯放下手机后,用双手拉着我的腰插了进去。我浑身战栗的仰起了头。
“哈啊……该死,我们都死定了。”凯斯咬牙切齿道。
今天是周六,住宅久违的安静。我坐在茶座上,惬意的喝着温水冲泡的红茶。我愣愣地望着窗外,月亮掩映在云雾里,周遭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也没有。周围安静的有点过头了,让人费解。
凯斯按日程离开住宅是在上午的事。他有可能今晚回来,也可能不回。反正都是周末,明天晚上来也没关系,不过是我的等待变长一点而已。
也许他是真心的吧,我想。
我仍然无法相信凯斯的话。自从那天以后,尽管他染上了随时随地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打开我的腿的“恶习”,但我到现在也没有感觉到他有多么想要我。最重要的是,每次做爱时凯斯都好像对我完全不信任一样——他坚信我很有经验,随时随地都说喜欢我的身体,以及污蔑我因为做得太多才会拥有这样的身体。
甚至有一次还问我:“你一次和几个人一起玩?”
我记得我当时冷静地回答:“没有。”
他停止了提问,非常用力地抱住了我,好像是在惩罚我一样。弄的太激动了,导致我一点精神都没有。
做爱结束后,我坐在宽阔柔软的床垫上,与凯斯面对面地拥抱着。肚子里的精液翻涨的我难受,但我和他都没有想起来要清理,然后整个晚上我就这么睡着了。肚子很涨,又不舒服,我几乎整夜没睡好觉,所以第二天犯了几个小错误,又毫无例外的受到了凯斯的挖苦和指责。
那天晚上,凯斯亲热地拥抱了我。也没提什么多余的问题,只是对我的身体的误解依然如故。
我还是在辩解,但他好像不喜欢我的回答,表现得很不屑一顾。
从那以后他也没有再提出让我去找其他性伴侣的要求,只和我睡觉做爱。
但是也仅仅到此为止了,我赶紧断了多余的念头。
这不过是一种本能的欲望而已,过多的期待只会让我更加悲惨。
“你要不要再来一杯茶,延雨先生?”
查尔斯的声音使我清醒过来。一看窗外,夜已经很深了。
我摇了摇头:
“不用了,谢谢你。”
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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