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急促起来。我急忙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下意识地否认——和那股香气不同,那股浓烈中夹杂着淡淡芬芳的香气。
我努力地回想,思绪在脑海中打转,但一团乱麻。
“请喝茶吧,喝完头脑就会清醒的。”
查尔斯把冒着热气的茶杯推到我面前。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啊。”
意外清爽的味道让我眨了眨眼。正如他所说,随着精神振作,我的意识似乎完全清醒过来了。确认了我的反应的查尔斯开了口。
“衣服已经洗好了,您要亲自去拿行李吗?皮特曼先生和我说,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另做准备。”
“什么?”
不经意间反问了一句的我很晚才看见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件我从没见过的崭新的睡衣。查尔斯对瞪大眼睛的我说:
“这是准备好的客用睡衣,是由我来给您换的衣服。很抱歉冒犯了您。”
“不,不,给您添麻烦了。”
记忆一点一点地恢复,我这才明白了当时的情况。查尔斯抱着我把我送到这里,还给我换了衣服。我既尴尬又很感激,所以尴尬地朝他笑了笑。查尔斯面无表情地站着等着我喝光剩下的茶。
“时间还很充足。”他似乎猜透了我的想法,说道:
“皮特曼先生现在应该起床了。延雨喝完茶就可以开始准备了。”
“谢谢。”我道了声谢后接着说:
“突然这么麻烦您,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这是皮特曼先生的住宅,我是他的前任雇员,我只是在听从皮特曼先生的决定而已。”
他仍然以公事公办的态度简单地打断了我的话,这让我更尴尬了。我默默地端起了茶杯。
查尔斯从瑞士一所专门的学校毕业后,做了一名管家。那种人不怎么露心迹,所以查尔斯也毫不动摇地对待我。我喝完茶,他把空杯子挪到了托盘上。
“药准备好了吗?”查尔斯突然问道。
Beta也有发生变异的风险吗?有一次问他的时候,查尔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我变异的年龄已经超过很多了,而且皮特曼先生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人。”
我知道查尔斯有时候也会吃抑制剂。他所做的准备工作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如果还会在五十多岁的年龄变异的话,估计会登上吉尼斯世界纪录。
我的药片和其他东西一起静静安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查尔斯快速瞄了一眼药片的数量,然后用事务性的语气嘱咐道:
“我会为您追加药剂,如果您在这段时间内药不够或者还需要些什么,请随时告诉我,我会马上准备的。”
在我想说什么之前,他立刻又补充道:
“这是皮特曼先生的指示。”
我向他说了声谢谢。他这样的关怀,就像是我作为秘书那样。作为管家,也许他也想防患于未然,以防给凯斯带来什么麻烦。尤其对药剂更是如此。无论如何,总之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安心的事情。虽然我向他道了谢,但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就离开了房间。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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