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松言盘起腿,倾身亲了一下他的鼻尖,“问吧。”
“到底为什么非要让我去考试?”
“因为它对高考来说很重要,而现在,对你来说没什么比高考重要。你努力这么久了,我不想你走向未来的路被别的什么绊住脚。”
“那你好好说不行吗,凶什么?”
“我这个演技,只能是这个水平了,不过你这两天经历太多了,不然也不至于看不出来或者想不明白。我知道你心里憋着一股气儿,在我这才能崩溃,顺毛摸你你又要哭,你一哭,我肯定扛不住。除了硬碰硬把咱俩这股气儿各自憋住,我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那…昨天为什么那么对我?”
“昨天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你知不知道你气人的时候有多可恶?走投无路就冒犯了一回。给你道歉好不好?我错了。”
“我都说可以再那什么冒犯一下你又不愿意…”
祁松言捏捏他从醒来就没退过血色的耳垂,“我太愿意了,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啊?”
“不夸张,我昨晚抱着你睡,一宿就没冷静下来。这个开关再给我按开,我真的不用高考了。”误国的从来就不是美人儿,是定力不行的君主,祁松言想想昨晚上秦笛缩在他怀里,自己天人交战八百回合的场景,满心羞愧。
秦笛抱着小抱枕,低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他把秦笛的手拉过来,掀开一点纱布朝里检查了一下伤口。顺嘴催:“还有什么想问的,快问,不然打这一宿草稿我要忘了。”
“…求婚还算吗?”
“什么时候求的婚?”
“我不管!就是求了!你想买房子,想和我成家!这就是求婚!”
秦笛着急,抽了一下手,吓得祁松言赶紧捧着拉回来,摩挲了两下。
“对,我没你活不了。你轻点扑棱。”
秦笛被他摩挲得气短,眉眼软下来。“我今天得回家看看。大姨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到。”
“晚上送你回去,再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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