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跟我去?”
“不然呢?”
“我烧退了,你不去也行。”
“罐头吃完了,精神又好了,河过了该拆桥了是吧?”
“……”秦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祁松言除了话逐渐变多,好像耍赖的功夫也与日俱增,腰一叉,三分质问七分委屈,小尺度把握得炉火纯青,一脚踩中他心上发软的那一块。
秦笛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怕耽误你上课。”
“并不是谁都像你那么爱上课,我能借光出去放这一下午风,你知道多少人羡慕吗,请看这里!”祁松言闪身捏起一张哀怨的脸。脸的主人使劲儿吸溜并无声响的鼻子,哼唧道:“爸爸,你们带上小轩吧,小轩不想上课…”
秦笛努力忍住不笑出声,胡撸了一把李铭轩的头发,把本一合对祁松言说:“走吧。”
来得确实晚,今天的输液室人满为患,一个床位都没有,他们只能去外面的长椅坐着。祁松言把外套团好塞在秦笛的后腰和椅背间,扶手上搁不住热水瓶,就借了两块胶布把输液管贴在瓶身,以此中和药液的凉。
边上也在输液的年轻妈妈打量了他们一会儿,问祁松言:“你是哥哥吧。”
祁松言看了看秦笛说:“我们不是兄弟俩,这我同桌。”
“呀,那感情一定很好,你也太会照顾人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儿里可不多见。”
“团结友爱嘛。”其实是有爱,日常被人伺候妥妥当当的祁小少爷,纯粹是为爱做长工。
抱着妈妈胳膊的小姑娘被他们两个人吸引了目光,从椅子上跳下来,挨个瞧了瞧,果断选择一把抱住秦笛小腿,把粉嘟嘟的脸蛋儿依在他膝盖上。
秦笛赶紧把口罩调整得更严实些,向后仰着身体,生怕飞过去一点病毒。可手上却忍不住捋了两把她翘起的小辫子,弯起笑眼。
“桃桃,哥哥在打针呢,不要烦人家,回妈妈这儿。”
桃桃把头摇成拨浪鼓,扒着秦笛膝盖不松开,嘴里奶声奶气地喊:“亮!妈妈…亮!”
秦笛在婴语上没什么建树,用眼神求问。桃桃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桃桃拉过来:“说你漂亮。她还不会说漂,看到好看的姐姐…啊,还有哥哥,都说亮。哥哥长得真好看,像明星,是不是呀你个小花痴。”桃桃窝在妈妈臂弯里,秦笛对她笑她就钻进去咯咯地乐。
“眼光独到。”祁松言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秦笛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一双眉眼居然都打败他,俘获了小小少女的芳心,今天又是甘拜下风的一天。
秦笛撞了他一下:“瞎说什么呢。”
“说你这异性缘也是太厉害了,全年龄无差别狙击。”
“没你厉害,过两天估计就追班里来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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