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叙白也醒了,懒洋洋地提醒(威胁)他:“不想我顶着你的脸做奇怪的事,就给我注意形象。”
娇淮刹住脚步,磨了磨牙,揉了一把脸,换上温和可亲的表情推开门。
围在走廊上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二楼的住客也在,活着的玩家都到齐了。
“叙哥!我还以为你死了!呜呜呜……我都打算出去以后给你烧一套五三练习题了呜呜呜……”尘函飞奔过来,挂在娇淮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脸怼在他面前。
娇淮嫌弃地推开她,还要压着脾气温柔地说:“我没死,别把眼泪鼻涕糊我身上哦。”
“哦……”尘函情绪过于激动,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哭哭唧唧地放开他。
过了一晚,血腥味也没有散干净。
云叙白的房门大敞,一眼就能看到死状凄惨的无皮尸体,其中一具身高和他很接近,难怪尘函会误会。
一个戴圆框眼镜的青年向前走了两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会死在你的房间里?你怎么从娇淮的房间里出来?”
娇淮依稀记得,这个青年叫做陆棋。
娇淮正准备随便编个理由打发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我让他昨晚陪我玩,有问题吗?”
娇淮回头一看,只见云叙白用他的身体倚在门框上,抱着手,一脸冷酷。
娇淮满意地点点头:站在别人的角度看,我果然很帅。
陆棋对上云叙白的目光,莫名有些发怵,他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你们几点睡的,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你别介意啊,二楼也死了两个人,一晚上死了四个人,这太可怕了……我只是站在大家的立场上,问问清楚。”
“没听到,你问其他人。”云叙白不耐地说。
“其他人我已经问过了,我检查一下尸体,看有没有线索。”陆棋一副好脾气样子,忍住恶心去翻那两具尸体。
陆棋翻了一遍,脸色不太好看,用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若有所指地说:“他们和二楼的两个人一样,身上都没有道具。”
“会不会是被人拿走了?”有玩家狐疑地看向云叙白几人。
四个没出去找线索的玩家昨天已经抱成一团,互相交换过信息,都知道彼此身上有新手道具,也试过交换道具。
再次见到尸体,他们开始关心死亡玩家的道具去向。
“道具?”云叙白站直身体,睁着圆润的眼睛:“什么道具?”
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女玩家没戒心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新……”
陆棋打断她的话,轻声细语地说:“这里实在太恶心了,我们先去找人清理现场。”
有人悄悄扯了扯女玩家的衣袖,她后知后觉的闭嘴了。
这是要划分阵营了。
看着那几人的背影,娇淮冷笑,精准地点评道:“蠢。”
人走了之后,田惮轻咳了声,声音温吞:“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不信“娇淮”编的瞎话,也不像尘函一样关心则乱。
昨天他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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