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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了,你被他们骗了。”老奶奶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如今用活人祭祀是犯法的,谁敢说出实情?都怕被追究,都怕背上这人命债!”

尘函听得津津入味,追问道:“那后来呢?剥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知道。”老奶奶重重叹了口气:“第二天大家想捞她的尸体起来好好安葬,才发现她的皮被扒了。在那之后,井鬼没有再出现,女人的怨灵开始在镇上索命。所有人都说,她的皮是井鬼扒的,她成了井鬼的替死鬼,要找下一个替死鬼!”

“嘶……”老奶奶的语气太阴森,尘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不觉得热了:“那大师说的话都是唬人的?”

老奶奶说:“为了骗钱罢了。”

云叙白捋了捋老奶奶的话,总结道:“李寡妇为了安家费自愿投井,剥她皮的是井鬼?”

老奶奶摸了摸盲眼:“是。”

“你说李寡妇有个女儿。”云叙白散漫地问道:“她的女儿现在在哪?”

老奶奶用手背揩去额头的汗水,声音有些疲惫:“拿着那笔钱,和亲戚离开活井镇了。”

云叙白在客厅里踱步,发现房子里没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厨房里也没有粮食:“你的家人呢,他们去哪了?”

听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老奶奶皱着稀疏的眉毛,语气硬了几分:“他们都死光了……老婆子眼瞎心盲,别的不知道了,你们走。”

老奶奶说完,也不管他们的反应,扶着桌子站起来,把几人推出屋外。

“砰!”的一声,大门紧闭,像老奶奶紧抿的嘴。

几人走到空旷处,微风拂面,吹散了从屋里带出来的热气,总算舒爽了些。

尘函回头看了一眼木屋,嘟囔道:“井里有鬼,这个奶奶怎么不搬走,她住在这里不害怕吗?”

云叙白:“换做是你,什么情况下会继续住在闹鬼的地方?”

尘函略一思考:“鬼对我没有威胁的话,我可以考虑继续住。”

“没错,她没有搬走,因为李寡妇对她没有威胁。”云叙白说:“她知道怎么克制李寡妇。”

尘函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说:“那我们赶紧回去问个清楚。”

云叙白缓缓弯起唇角:“不用问,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尘函惊了,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的?”

田惮也来了兴趣,无精打采的脸焕发一丝生机:“和过于闷热的屋子有关?别卖关子了,说说看。”

“有关,而且很明显。”云叙白不慌不忙地说:“现在天气适宜,房间里却烧着炉子保持干燥,老奶奶说怕冷,额上却有汗。她是独居盲人,桌上却点着蜡烛。”

“火!”尘函思路转了过来,压低声音说:“井鬼怕火?”

云叙白点头,他还怀疑李寡妇只能出现在有水的地方,但证据不足,暂且没提。

田惮:“水火不容,溺死鬼怕火,说得通。”

“你太聪明了,这种小细节我根本注意不到。”尘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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