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颗很小巧的星星,躺在鹅白的羽毛上,散发着暖黄色的光。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缠着我要星星,”陆以瑾捡出那颗星星,送到林时予手中,“是这样的吗?”
林时予顿时睁大了眼睛,他不记得这事了,手里的星星很烫手,热度沿着血管四处乱窜。
他不敢看陆以瑾,盯着羊毛毯,将星星攥得死紧。
陆以瑾自顾自地说着:“我昨晚送你回来,给你洗了头,洗完很晚了,就抱你进了卧室。”
他感觉到话里的歧义,连忙补充:“因为你一直不想睡觉,所以强行抱你进去了,再然后我就走了。”
“那你……”林时予发现自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慌得睫毛乱颤,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极小声地问,“在我卧室里待了多久?”
“哥哥,你说什么?”陆以瑾望着他,眼神有着琉璃般的清透,看上去好似秋日的晴空,晴朗澄澈,无一丝杂念。
林时予顿时说不出口了。
所以他没有亲自己,是自己心思不正做的梦。
林时予记得的不多,隐约有几个片段:陆以瑾给他洗头,抱他进卧室,要他笑,还有那个吻。
梦境和现实混在一起,险些让他当了真。
林时予抬头看陆以瑾。
这才意识到陆以瑾甚至比他还高了一点,并没有比他更弱小,只是平时爱撒娇而已。
但就是这么爱撒娇的陆以瑾,在昨天充当了保护者的角色。
“哥哥,我脸上有脏东西吗?”陆以瑾疑惑地问。
林时予撇开眼睛:“没有。”
陆以瑾昨晚没关紧书房门,蛋黄一大早就扒拉开门跑出来了,此时正窝在阳台上舔毛,听到他的声音,警觉地扭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蛋黄冲到客厅,速度快得像颗流弹,它凶狠地跃起,给了陆以瑾一爪子。好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多,只把陆以瑾羽绒服抓破了。
陆以瑾吓坏了,迅速藏在林时予背后,嘴里不停喊哥哥,慌乱地躲避蛋黄接二连三的攻击。
林时予伸手护住他,一边叫蛋黄的名字,想让它安静下来。
蛋黄上蹿下跳了一阵,死活够不到陆以瑾,气得更狠了,弓起背,发出尖锐的叫声。
林时予弯腰抱起蛋黄,轻柔地抚摸它的背脊,低声哄它。
“它昨天挠了我。”陆以瑾露出手背上的伤口,向林时予告状。
蛋黄被林时予抱在怀里,朝陆以瑾龇牙咧嘴。
陆以瑾吓得退了一步,委屈地看着林时予:“抓得好疼。”
林时予腾出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背观察伤口。
“我昨晚想给它喂猫粮来着,它就挠我。”陆以瑾小声抱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