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迹,像夏日里在冰水间沉浮的樱桃上的那抹嫣红,是回味无穷的诱人。
陆以瑾难得看到这个样子的林时予,顺手捞过另一床被子,把他整个压倒盖住,再隔着被子欺身而上,眼泪汪汪地装可怜:“哥哥,我昨天晚上害怕得睡不着。”
陆以瑾的脸近在咫尺,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雾,林时予背抵着床,侧开脸,让他把被子拿开。
陆以瑾慢吞吞地说:“你穿的睡衣太薄了,我怕你冷。”
“我不冷,你拿开,我快喘不过气了。”林时予推他。
陆以瑾于是掀开被子让林时予出来。
林时予站起身,将地上的被子收拾好,放回柜子里,又按了下开关,发现还没来电。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六点半了,就催陆以瑾下楼洗漱。
陆以瑾站在卧室门口,瞥了眼他露出来的后颈,余光里刚好看到客厅里的落地镜,倏地抓住林时予的手。
林时予回头,问:“怎么了?”
“哥哥,你脖子上有好多小红点,”陆以瑾皱着眉,把他拉到落地镜前,又用手压下林时予的领口,说,“看起来应该是虫子咬的。”
林时予扭头看向镜子,因为角度的原因看不清楚,就问陆以瑾:“很严重吗?”
陆以瑾担忧地点头。
林时予伸手摸了摸,说:“不痒也不痛,应该过会儿就好了。”
“我上次看书房看到有药箱,”陆以瑾认真地看着他,攥着他手腕,不让他离开,“里面有抗炎的药膏吗?有的话就拿出来涂一下吧,以防万一。”
林时予被他缠得没有办法,进书房把药膏找出来,见陆以瑾还没走,就让他抓紧时间下楼,学校七点五十上课,再磨蹭就要迟到了。
陆以瑾从他手里接过药膏,说:“脖子后面你又看不见,会涂错地方的。”
陆以瑾不依不饶地坚持,林时予只能一再退让。他低下头,把后颈在陆以瑾面前彻彻底底地露出来,犹如一截上好的白玉,熠熠生辉。
这种类似于臣服的姿态,让陆以瑾兴奋到浑身战栗,他磨了磨牙,尖利的犬牙刺到舌头上,泛起一股刺激的血腥味。
他往指腹挤了点药膏,很慢很慢地摩挲着那几个已经不太明显的红印,到后面整个手掌完全覆上去,好似要把林时予握在手心,彻彻底底地掌控他。
林时予察觉到陆以瑾的动作,呼吸慢了半拍,他偏头避开,转过身问:“擦好了吗?”
陆以瑾撤开手,声音变得喑哑,低声回答:“好了。”
他看了眼浑身僵硬的林时予,又说:“好像前面也有,你解开扣子看一下。”
说完就要上手给他解。
林时予后退一步,整个人贴在镜子上,慌乱得气息不稳。
“不用了。”
陆以瑾上前一步,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疑惑地问:“我们都是男孩子啊,哥哥你在怕什么?”
林时予被陆以瑾看得很不自在,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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