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一样法?难不成你还想把她娶回家?”陆以瑾笑着问。
陆新耀没说话,岔开了话题。
陆以瑾转过头和他对视,露出淡漠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陆总,你可能忘了,我再说一遍,你在外面怎么搞都没关系,娶回家就不行,就算我妈死了,也没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陆以瑾的话让陆新耀觉得难堪,他沉着脸说:“这不是你能决定的,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
“陈叔,停车,”陆以瑾吸了一口气,见司机没反应,猛地砸向车门,一字一顿地说,“没听到吗!我说停车!”
司机为难地看了眼陆新耀。
陆新耀也激起了心里的火气,对司机说:“靠边停,让他滚!””
滴答,滴答,滴答……
墙上的挂钟骤然停住。
白净的小腿压在天青色的被子上,床沿边搭着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有液体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很快就把地上的纯色羊毛毯染成秾艳的红色。
小男孩推了推床上的女人,试图把她叫醒,又用手捂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太小了,有东西带着阴冷的凉意蜿蜒向下,顺着小臂流到肘窝。
小男孩迷茫地松开手,从满眼秾艳中拾起一枚薄脆的贝壳,紧攥在手中。
门外杂乱的脚步声清晰可闻,有人撞开门,吵吵嚷嚷地挤进来。
小男孩被抱了起来,有人用宽大的手掌摁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埋进自己的怀里,轻生哄他:“宝贝别怕。”
是他爸的声音,身上还带着甜腻的香水味。
陆以瑾睁开眼睛,心跳如鼓,额上满是冷汗。每当陆新耀身边出现新的女人,他就会重温一次噩梦。以往陆新耀会把小情儿藏得严严实实,尽量避开他,这么多年了,他只撞见过一回。
而这一次,却有所不同。
陆以瑾想,看来很可能有人要侵入他的领地了。
半夜的网吧很安静,只听得到咔哒咔哒按键盘和鼠标的声音。
空调开得很冷,陆以瑾缩在宽大的椅子里,随手扯过一条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眼微微阖着,面前萦绕着的光影被毯子的图案切割成无数块,是刚刚好的窒息感。
早上六点半,陆以瑾从网吧出来,耷拉着眼皮,嘴里咬着一袋酸奶,睡眼惺忪地往学校走。
路过高三那栋楼时,陆以瑾抬头看了一眼,每层楼都有挺多人站在走廊上背书,读书声随着他们错落的位置回荡,隐约传进陆以瑾耳中,让他觉得无比聒噪。
陆以瑾一层楼一层楼扫过去,心想,也不知道乖学生在哪间教室。
隔天傍晚,陆以瑾没去食堂吃饭,从桌肚里摸了根烟,百无聊赖地向走廊尽头走去,教学楼后面有一个常年蒙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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