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严苛的社会阶层和呼啸的风雪能把人逼入绝境。那里很温暖,冬天不下雪,有四季常青的树,还有淳朴和善的村民。”
“好。”陈景安埋进复钺的怀里,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定的气息。他从来没对复钺这种这么温柔过,不加掩饰的,毫无保留的。
陈景安听着他如鼓的心跳声,突然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问:“复钺,你是想和我做爱了吗?”
复钺突然咳了一声。
其实他很不想打破眼下这么温情的氛围,但是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陈景安很忙,根本没时间陪他。复钺太久没亲近他了,这会陈景安这么紧地贴在自己身上,还那么乖,惹得他身下那根东西瞬间活跃起来,把裤子顶了个大包。
陈景安隔着衣服摸了下复钺中了枪伤的腹部,“你伤还没完全好呢。”
“已经好了。”复钺拉着陈景安的手往下,让他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安安,你帮帮我。”
陈景安的手拉开拉链钻进去,握住他滚烫的肉棒,轻轻撸动着。他用刀的手细腻灵敏,掌心没有茧子,上下撸动的时候又滑又软,酥麻一片。
复钺不由轻喘出声,握着陈景安的手腕让他大力些,撸得再快点。陈景安照做,又踮起脚去吻他的唇,温热柔软的唇瓣含住复钺的,软舌舔一舔,再用力吸一吸。
复钺心下软得要命,索性一把抱起陈景安,把他抵在墙上亲。啧啧的口水声越来越响,陈景安被他亲得失了神,手都忘动了。
复钺涨得厉害,把他放下来,低头蹭了蹭他的耳朵,在里面哈着气,“安安,帮我含含,好吗?”
陈景安没法拒绝他。他缓缓低了身子,半蹲在地上,脱下复钺的裤子把他的性器放出来。
肉棒热情得很,啪的一声打在陈景安的鼻子上,打得他愣了愣。陈景安从来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复钺的性器,以往的性爱中他挣扎、逃避,从不肯仔细地看这个折磨它的坏东西。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它这么大,深红色的棒身青筋盘虬,硕大的龟头圆润饱满,似是感受到他的注视,马眼激动得吐出一股股清液。
“别看了,安安,”复钺哑了嗓子,“再看就射你脸上了。”
陈景安清俊的脸通红,微微张开嘴,要去含它。
“张大点,”复钺诱哄道:“让我插进去。”
说罢他挺腰插进陈景安口里,把他的嘴顶得极大。潮热的口腔骤然被异物入侵,下意识分泌唾液滋润变干的喉眼,复钺顶进去,一片湿润软滑,爽得要命。
陈景安收了牙齿,想让他舒服,于是伸了舌头去舔它。舌尖顶进细小的尿道口,扫去微腥的前液,又投桃报李,把唾液送进去。
复钺激动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陈景安忍着反胃的感觉,任他一次次顶进喉口,还伸长舌头去舔复钺的棒身,舌尖顺着青筋的脉络一点点滑过,最后舔开包皮,去含脆弱的龟头。
“好吃吗安安?”复钺动情道:“老公的鸡巴好吃吗?”
陈景安皱了皱眉,回忆道:“没有上次那么腥,应该是你最近吃得比较清淡的缘故。”
复钺爱死他这副正经的模样了,一把拉起陈景安,抱进卧室扔到床上。他踩下裤子,又除去自己的衣物,腹部被白色的纱布遮着,胯下的肉棒涨得老高。
“别,”陈景安阻止他,“你最近不能做剧烈运动。”
复钺看了眼精神奕奕的小兄弟,问陈景安:“你看它能忍吗?再不肏你我就要爆精而亡了。”
陈景安耳尖都红了,低声道:“那你别动,我来。”
闻言复钺的性器又抖了几下,他躺到床上,眼神示意陈景安,想看他怎么来。
陈景安一件件地脱自己的衣物,快四个月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裸着身体时,就把孕相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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