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往曲长负身后躲,见对方站起身来,夹手夺,便将个人手里的长刀抢入手中。
曲长负将那人踢开,撞倒片,同时头也不回地反手,那刀就朝着身后的云裳劈了下。
云裳整个人都吓得不会动了,在场的人也都是脸惊愕的怔住。
曲长负虽然根本就看,这刀精准到了极点,云裳的外衣瞬间撕裂,向两边敞开,她胸口缠着的两团假物顺势滚落下来。
云裳声尖叫。
韦金财显然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面色阴沉,在场的名护卫忍不住脱口说道:“男的?”
曲长负道:“是很惊讶吧,谁能想得到整个金淮城最艳丽的头牌姑娘,竟然会是位男子呢?只是你们二位内讧,要把我这种辜的客人拖进浑水里挡枪,真是很不厚道。”
这还是多年来云裳的身份头次被拆穿,很显然曲长负来者不善,根本就是冲着这件事才会出现在思雨楼中。
韦金财冷冷地说:“你都知道了什么?”
曲长负道:“知道的不多。本朝规定官员不可嫖/娼,你明面经营这家青楼,暗中拐卖年幼的男童女童,加以调/教,待长成之后送达官贵人亵/玩。这点,云裳有说全,也未曾冤枉你。”
回头扫了云裳:“既然云裳果真是男子,那后面的事情我也可猜上猜。要如此男扮女装,多半是相貌确实生的美丽,整个思雨楼中有名女子能够比拟,你才想出这个主意来揽客。”
“云裳年纪逐渐大了,男人的骨骼到底要粗壮些,又法真的接待喜欢女子的客人,再留下就要有用处了。如此身价,不赚上笔又很可惜……”
曲长负慢悠悠地说道:“我方才见楼里好位姑娘色艺双绝,打扮也华贵,就估摸着,韦老板应当是开始培植新人了。你的打算,应该是在新的花魁被捧起来之后,将云裳也送到哪位贵人的府上吧?”
云裳这样的出身,又是男人,论到了哪家府上的地位都不会高,遇上些有怪癖的人更是等于往火坑里面跳。
这跟现在众星拱月般的生活差得远了,自然不愿意。
“你告诉我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激我插手此事的托词。”
曲长负对云裳说:“你既然已经预料到自的下场,那必然也同样知道韦老板多年下来从事的那些勾当。我猜以你的才艺经验,说不定平时还要帮着起调/教新人,这些勾当里面,也不了阁下的掺和,对吗?”
云裳想到此人由自的性别就能猜出这许多内情,时心头冰冷。
请了这么个人来,本来是想让对方当个冤大头,结果反过来把自坑了。
反应也很快,迅速退后步,冲着韦老板喊道:“你也听见了,这些事根本就不是我和说的!方才城东庄子被闯肯定和此人有关,还不先拿下再说!”
韦金财如梦方醒,正要下令,曲长负笑了笑,略提了声音:“某位偷偷闯了人家宅子的梁上君子,怎么还不露面?当真忍心看我为你承担过失吗?”
话音甫落,便听见声轻笑从窗外传来。
紧接着道人影从窗口跳了进来,行动间衣袍翩飞,神采潇洒,正是靖千江。
韦老板和云裳都愣住了,云裳脱口道:“你们认识?!”
亏还以为这两个人当真是在为了自打架!
靖千江挑眉道:“不管先前认识不认识,见了之后,谁还会惦记你。”
云裳:“……”
韦老板冷笑道:“哼,不管是谁来,今天都不能走——”
声音骤止,猛地回头,看向突然从外面冲进来的群官兵,骇然发现带头的竟是金淮知府朱孝纯。
朱知府大喝道:“大胆!竟然在摄政王面前持刀逞凶!”
刚躺到床上就被靖千江的手下喊起来了,收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惊的晕倒,连靴子都穿差了色,匆匆忙忙狂奔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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