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父便也从厨房出来,笑意盈盈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人当年是有着多么恶毒的心肠。
祁清越对这个人实在是没有好感,但意外的是戚桀却在知道真相后对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咸不淡,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的平静。
说实话,祁清越真是很佩服戚桀,似乎什么都尽在掌控,让人安心,但反过来想,这种性格也是很恐怖的。
戚桀除了和祁清越在一块儿喜欢说说话,其他时候都能省则省,拉着祁清越坐到沙发上后才松开捏着祁清越的手,不少人都能看见男人受伤被捏出的触目惊心的红痕,但是杜冥是不敢管的,所以假装没看见。
钱女士也不管,她向来不会去干涉孩子们的私事。
章泽小盆友却是心疼了,他坐在祁清越的腿上,刚要去揉揉那手腕,结果目标就又被人夺走。
只见祁清越的手被戚桀十指相扣在手心,完全没有章泽可以插足的余地。
祁清越很无奈,他能感觉到戚老板这次牵他手的力道比较小,像是在和他道歉一样,拇指滑过他的手心……
祁清越笑了笑,说:“你别闹。”他凑在戚老板耳边说的。
戚老板挑眉,轻轻捏了捏男人的手心,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被杜启秋招待着坐在他们对面的客人谢王庭说:“这位客人是……”
谢王庭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但这样正好,方便他介绍自己和祁清越以前的关系,好让他之后能够单独和祁清越在一块儿解释。
他从前没的解释,因为不能解释,无从解释。
“戚总你好,我是宗宇贸易的谢王庭。”他说着,又拿出一张名片过去,戚桀没有接的意思,谢王庭便将名片放在光可鉴人的茶几玻璃上。
“昨天我也在戚总的酒会上,只不过戚总可能记不得了。”谢王庭微笑的时候和从前一样有些阴郁的模样,从前祁清越很是喜欢这种笑容,感觉着迷的不行,现在却只感觉讽刺,所以并不和谢王庭对视,谢王庭有点失落,不过还是说,“但昨天有和清越说话,清越应该是记得的,毕竟,我们以前是室友。”
戚桀缓慢的垂下眼帘,看向身边的男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问:“哦,这位谢先生是我家清越曾经的同学啊,真是巧了。”
“是啊。”谢王庭点头。
祁清越却在这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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