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合伙人也进了局子,一个淫荡的浑身赤裸一个被当成了施虐者。
他那从小对他就非常纵容的爹也是第一次拿着小腿那么粗的棍子打他,最后扭送到了那个戚桀的面前亲自道歉。
再之后,龚颜江被关在家里好几个月,期间他怀疑自己有过脑震荡,因为曾有一个月自己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为之要死要活的人是谁,只是朦胧的记得一个影子,记得自己对他做的事情,记得自己每次和对方见面都欢喜的心情。
脑震荡好了之后,他的眼前就像是被蒙着的一层面纱被人揭下,他在无数次的回想中终于是想起了对方的模样,然后在被关禁闭的日子里一遍遍的回忆他们的初见和后来的每一次见面。
真奇怪呐,似乎每一次自己都让那人很苦恼,怪不得对方会讨厌自己。
龚颜江莫名其妙的开始学会了反思,还没有反思的彻底,就被朋友救了出来,出来散心的第一天却又遇见了让他如此狼狈又疯狂的人。
这是命。
楼上的人很多,但是由于他不能明目张胆的过去,祁清越和戚桀又是进的包厢,龚颜江就没有办法进去了,他落寞的在外面站了许久,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里面的两人才出来。
他的视线落在那两人牵着的手上——果真是多了对戒指。
“你买这么多做什么?浪费!”男人皱着眉,轻轻打了一下身边揽着自己肩膀的人,“你想要问一天戴十个吗?那好挫啊。”
身边高大气势难言的戚老板笑道:“不会啊,我觉得好看。”
“你那是什么眼光。”祁清越很是嫌弃,这人一进去就没说话,让他自己看,等最后问他喜欢什么时就把他选的给自己戴上了,离开前却把刚才他看过的所有戒指都买下来,只能说是有钱任性。
“啊!已经十二点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等会儿你妈该不高兴了。”祁清越拉着戚桀赶紧下楼,而他们选的其他戒指会晚点送到他们的小别墅去。
戚桀无奈的说:“不用着急,她也没有打电话催。”
“等催的时候就更来不及了!”祁清越白了戚老板一眼,戚老板没办法,只好跟着走快。
到了楼下,戚桀也是先给自家肥仓鼠开门之后才坐进驾驶室,离开前看了一眼站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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