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黑发交缠在一块儿,薄唇却不如男人殷红,颜色浅淡的很,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薄情的模样,却捏着男人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好几下,说:“哦,是么?”
戚桀漆黑的眸子看向那只撒泼的白猫,白猫浑身毛都炸开,却不敢再造次,嗖的一下子跑远,却又在院子里站着撒尿后才不甘心的走掉。
至此祁清越是真的觉得太好玩了,他是看得出来那许愿罐可能就是这是白猫的,可惜被自己家戚桀弄坏,人家就过来找茬,可除了在院子里打滚拉粑粑其他的报复就没有了。
祁清越看完戏,就想去把自己最近花店的账算一下,他刚和戚桀从宴会回来,其实没有吃多少东西,所以转念一想就又想煮点粥与戚桀一块儿垫垫肚子。
只不过他完全走不动,身后的轮椅大佬摆脱轮椅后就时常动不动这样圈着他不让走,祁清越没法子,就拍戚桀的手,最后转过身去,和轮椅大佬面对面的拥抱着,为了能看清彼此的脸,他的腰都朝后弯曲,像是下腰一般,手则圈着戚老板的脖子,疑惑的说:“又怎么了?”
他看向自家戚老板的时候,眼里永远有着淡淡的笑意,笑意裹着戚桀在祁清越眼里的影像,每次都能让戚老板心情也愉悦起来。
可到底戚老板心里存着事儿,所以此刻理智占据上风,他拉着男人来到沙发旁边,自己坐下来,然后拉着祁清越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对方的腰,问:“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祁清越莫名其妙,但是自家戚老板的确是常常抽风,比如有时候会忘记给晚安吻,有时候回家晚了,有时候给章泽买了小礼物戚老板却没有,戚老板都小气吧啦的要生闷气,然后在晚上的时候把祁清越折腾的眼泪直掉。
“唔……明天春节,要回你家,我知道啊。”这是他们前几天就商量好的事情,祁清越自认是没有家人了,戚桀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把祁清越的户口单独牵出来,两人还约定好再过一年就去国外登记结婚。
其实按戚老板的想法,最好是越快越好,可祁清越想慢慢来,他总觉着自己和戚老板在一块儿的时间还没有半年,虽然感情很好,但是结婚后……就保不定是怎么样,他还想等等,等到合适的时候……
也不是说他不相信戚老板,只是对于一个暗恋都能暗恋一年的人来说,谈恋爱三年才比较有安全感,可三年对戚老板来说又长了点,戚老板等都等了七年,他比祁清越陷入这段奇妙感情的程度要更加深,哪怕嘴上说着不介意再等,可实际上还是会感觉时间对他的恶意,于是和祁清越讨价还价到了一年。
“还有呢?”戚先生捏了一把祁清越肉多的屁股,说。
“还有?”祁清越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是瞒着戚先生的,他连自己是怎么得到许愿罐,如何回去,在公司是个什么鬼样子,得到许愿罐后又多么中二都全部说过了,甚至连在那个所谓的家里是个什么地位,他都说过,还有什么呢?
戚老板叹了口气,手钻进自家肥仓鼠的裤子里面,捏那两团肉,说:“你今天遇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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