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说越限制级,祁清越坐在马桶上,就这么坐着,完全不敢动,生怕被发现。
直到那两个人出去,他才敢小声的怂逼兮兮的骂人,骂给自己听。
在冲厕所的时候,他还狠狠踹了马桶一脚,结果踢到了自己的小拇指,气的祁清越愤愤的打开厕所隔间的门。
他没想到,隔壁单间的门也同时打开。
走出来个约莫是混血的高大男人。
男人穿着考究的西装,宽肩长腿,眉眼深邃,视线落在了祁清越的身上,祁清越浑身都不自在,快步离开,连手都没来得及洗。
好不容易离远了,祁清越自我感觉安全了,才在心里安慰自己:
没关系,肯定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
可他还是心有余悸。
于是开始找刚才那个人的槽点来让自己心理平衡:长得再帅,穿的再好,还不是一样蹲在他旁边呵?
没什么了不起的。
祁清越如此反复安慰自己数十次,才平复心情,坐回自己角落的工作位置,开始了接下来的工作。
累的半死在三点半之前赶完资料后,祁清越就听到主任表扬莫城手脚快的话,他总也不能站起来说那都是自己做的吧,便再次怀着满腔的不平衡与不甘心饿着肚子等待下班。
回家的路上。
祁清越没能挤上公车,他只能走到公车的上一站去,看看下一班车能不能上去。
此时正是晚六点,天刚刚擦黑,天边的最后一抹残红还在拖拽着大片厚厚的云层,企图让云层刻印上自己的颜色。
祁清越在去车站的路上看见了一家超市,想了想,进去准备买几瓶啤酒,就当奖励自己今天依旧没有疯掉,还活的好好的。
超市很小,应该不能叫做超市,叫做小卖铺才比较合适。
小卖铺的老板慈眉善目,抱着一只颜色雪白的鸳鸯眼的白猫,说:“要买点儿什么?”
祁清越说:“啤酒。”
老板说:“啤酒一瓶三十。”
祁清越皱眉道:“什么鬼啤酒?这么贵?”作为一个工资没有多少,每个月还要交房租的穷逼,祁清越可没有这么多的钱消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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