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是怎么回事?”夏海辞伸手,手心里的伤口仙气逸散,正是属于天命星君的仙气。
“老夫观你带不歪这紫微星气浓郁的未来人帝,还不如早作了断。若是这一箭没让他死,也算天命如此,可惜被你这小子挡了,”天命星君唉声叹气,“多好的机会,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天道盯上他了,老夫拦不住,你又能拦几次呢?”
“他不会成为天道的阻挠,”夏海辞恼火道,“你这老头,多生什么事?”
“不要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天命星君被他吵得钓不到鱼,也是颇不高兴,“从古至今,紫微星气远不如他的人,都能在磨难中成为一代明君。他是必然会称帝的。”
夏海辞半笑不笑,“大不了也跟你一样,抓个满手鲜血的狐狸精去勾引他,让他为情所困,当我不知道吗,人间现在的皇帝原也是个明君。为了顺应天道,你做的还少吗,你做得我做不得?”
天命星君正要反驳,就见夏海辞神色微动,消失在了原地。
人间,梓宫槐花树上,夏海辞睁开眼睛,见雪白衣衫的少年太子正要把他抱下去。夏海辞:“?”
叶凡星冷静看着他,“……”
“松手,”夏海辞心有余悸,若是晚回来少顷,这具身体怕是要跟小太子一起摔地上破相了,他好不容易捏得形准的壳子,“殿下是要同归于尽?”
叶凡星面无表情松了手,夏海辞唰地掉了下去。他使了个仙术浮在半空缓缓落地,坐在石桌上,一条腿屈起踩着凳,仰头看还在树上的叶凡星,幸灾乐祸,“殿下准备怎么下来啊?”
叶凡星:“……”大意了,没有闪。
“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夏海辞翘着腿,笑盈盈看太子坐在花间,点评道,“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便是天上,也少有殿下这样风骨。可要小心,别摔断了腿。”
不蒸馒头争口气,叶凡星在心里让系统给自己开了内力buff,轻功跳了下来,“见你在树上睡觉,孤好心要带你下来,不识好人心。”
“那我还该感谢殿下丢我下来了?”夏海辞伸手逗金鸟笼里的小白鸟,被白鸟啄了下指尖,颇为郁闷,这鸟可是他自己的灵力所化,不过一夜半日,就向着叶凡星了。
叶凡星把鸟笼抱起来,又随手拿了石桌上几本书,不让夏海辞祸害,“孤是怕槐树树枝被你压死了,你倒不必感谢。”
正在这时,一群宫人走进了梓宫,表情木然宛若傀儡,毫无对太子的敬畏,进来就站成两排,一个身披华服的美艳女人身姿窈窕,袅袅婷婷走了进来,拿扇子半遮着面,露出一双似喜非喜美眸。
叶凡星见状,放下手中书,将鸟笼藏在身后,对着女人微微颔首,“胡妃。”
胡妃浅浅打了个哈欠,微笑着柔声说:“太子金安。原也不该来打扰殿下,只是这些嘴碎的奴才,非说在宫外青楼见到了殿下,这样造谣的奴才本宫是要不得的,特来问问殿下,他所说是否是假,要如何处置呀?”
宫人里一个太监走出来,颤巍巍跪下来,不敢抬头看叶凡星,“奴才确实在青楼看见了殿下,青楼里十几个姑娘都可以作证,不仅如此,殿下还笑挽着……”
夏海辞没忍住道:“你一个宦官,说自己去了青楼?去做什么?胡说一气?”
叶凡星没有说话。他不说话时像一幅冷冷清清的画,眼睫低垂,身上未拂尽的槐花簌簌,如同谪仙人,但气势极盛,被他寒潭一般眼眸看着,任谁也说不出假话。
原本还要添油加醋的太监深深埋下了头,身子颤栗不敢再说。
胡妃嗔怪道:“殿下,把他吓得,话都说不出了。看来果真是奴才造谣了?本宫就说,今日是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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