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做,现在就做。”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医生只能木着脸开医嘱,“那你们是做无痛的还是普通的?”
郑林川皱眉道:“无痛的是不是得打麻药?我听说打麻药有后遗症,以后生孩子会变白痴,不打。”
医生满头问号地看向夏瞳,语气里的震惊不言而喻:“他真是你对象吗?”
夏瞳总算有点听明白了,秀气的眉皱成一团,薄怒地推郑林川的手臂:“我怕疼,我想打——”
“说了不准打就不准打。”郑林川甩开他,“刷刷”把字签了,不耐的催促道:“赶紧去做,我就不信了你还真是个先天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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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翡将眼睛从检查仪上挪开,没了墨镜的遮掩,他一双狭长的凤眸俊美,眼角勾深,显得稳重而敏锐。
“恢复得不错,全好了。”老院士退休后很少出来坐诊,戴着老花镜不甚灵活的写着病例:“我能把你作为经典案例写进教材吗?”
“别写大名就行,我可不想回去打职业被人说卖惨。”林明翡耸肩。
“你还准备回去打职业?我听说你们那行更新换代的特别快。”老院士掀起眼皮:“人家没钱靠这个为生也就算了,你不缺钱这么拼做什么?小心旧病复发。”
“歇了两年不能再歇了,器质性的疾病总比心理疾病要强,大不了再找您开一刀。”林明翡轻轻一哂:“您老还挺了解全息电竞。”
“我孙子喜欢,出门前他还在说什么三连狙是Zero发明的Blabla。”老院士笑道:“我是听不明白,Zero应该是个人对吧?”
林明翡唇角微抿,似有感慨,后不甚明显的笑了笑。
“应该是吧。”
离开诊室,林明翡将墨镜别在领口没有再戴上。世界在他眼里清晰无恙,色彩缤纷,他已经两年没有好好看过这一切了。
两年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只是弹指一瞬,但对于一个电竞选手来说实属漫长,长到足以被整个行业遗忘。
他拿出手机翻微信,列表里的人一个个都改了前缀,他从上拉到下,除了自己,没看到一个“Polaris”。
大难临头各自飞,凋零的很彻底。说出去估计没人会相信这是个曾经睥睨天下的王牌战队。
林明翡抿唇,戳开一个没有任何前缀的名字。
Polaris-Zero拍了拍Timer[花]说亲爱的你好厉害。
林明翡:……
时雅这货怎么越来越骚了。
Polaris-Zero:【有婆家了吗?】
Timer[花]:【没啊[害羞],等林哥给我找。】
Polaris-Zero:【叫我什么?】
Timer[花]:【叫你队长,队长行了吧?凶死。】
Polaris-Zero:【明天出来见一面。】
Timer[花]:【可,我现在就为你清空档期。】
林明翡唇角微扬,将手机扔回兜,一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杵在检查室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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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瞳怀抱着粉色的AI机器人一动不动,他耷拉着小脑袋,浑身散发着委屈的气息。检查室的护士也不忍心催他,事实上对着那份“拒绝无痛”的申请单,这俊俏小O已经叫人心疼死了。
这时一个穿着工装裤和休闲卫衣的年轻ALpha走近,一手抄兜,前倾身体冲夏瞳打了个招呼,“嗨,又见面了。”
这Alpha生的肩宽腿长,帅的跟男明星似的,护士一时挪不开眼,只能抬手捂着微微发烫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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