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你们跟我来。”
官差头子扫了一眼黑马上的齐沐,带着他们往府衙走。
府衙里,刘老爷和府衙老爷正在说话,这时官差头子前来通报,告诉他们纪夕带回来了。
“好!本老爷今天就来审审这个祸害人的犯人。刘老爷,你可要前去看审?”
刘老爷当然要去看,他要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夫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打服了,他要让他知道,得罪了他刘老爷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来到府衙正堂,纪夕言无白和齐南玉已经等在了那里。
府衙的老爷一看,二话不说就冲着纪夕呵斥:“堂下齐沐,你可认罪?”
纪夕平静的抬头,道:“我没罪,为何要认罪。”
府衙老爷大怒:“你派人把刘家独子刘羽打成重伤,至今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还不认罪!”
对于这一点,纪夕并不否认,正当他准备说出打人的原因时。一旁的齐南玉突然站了出来。
“孙晟铭对吧,你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吗?”
孙晟铭一脸不屑:“我的身份?当然是这一镇之主,朝中亲自任命的父母官!”
齐南玉微笑:“既然是父母官,那为何不帮百姓办事儿,反而为了区区几十两贿赂帮一个地方恶霸呢?”
一说到几十两,孙晟铭脸色一僵,不着痕迹的扫了眼站在帘子后边的刘老爷。
接着他强撑着气道:“胡说八道,本官一向清廉,何来受贿之说!”
他自认为他和刘老爷的交易隐秘,不可能被其他人察觉。
没想到他还是小看了齐南玉的手段。
齐南玉拿出事先调查好的证据扔给了孙晟铭,“这是刘老爷家儿子弄出第一条人命时你和他的交易记录,之后的几年里,你陆陆续续收了他近千两,为他抹去的人命官司不下数十个。”
“孙晟铭,你还要我说的再详细一些吗?”
证据一出,孙晟铭冷汗一下子全冒出来了。
他看着几张纸上详细的写着他和刘老爷的交易时间和地点,包括钱财多少,如何应对受害人的方法等等,一应俱全。
有了这个在,即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下孙晟铭的命。
“你,你们如何会有这个,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捏造……”
孙晟铭还想狡辩,但是当他看到言无白拿出他的将军令时,他顿时没了言语。
将军令,本朝唯一一块可以调动除皇城近卫军以外的所有军队,他的所属对象只有一个——当朝大将军言无白。
看到这个令牌,孙晟铭知道他完了。
他无力的瘫软在地,脸色白的不似人样。而这时齐南玉却突然走进冲他低声说了几句话。
他刚一说完,孙晟铭的脸上顿时红润了一些:“您说的是真的?”
齐南玉笑笑没说话,而孙晟铭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从地下一骨碌起来,然后像身旁的官差命令道:“来人,给我吧刘大山抓起来!”
……
刘家没了。
这是今天镇上及周围村落的新谈资。
“听说这件事还和林家那个养子齐沐有关呢!”
“齐沐?他一个小夫郎能扳倒刘家?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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