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沛陷入沉思,当然也有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没上户口的人。他的眼睛飘向阿诺德,阿诺德看上去有些扭捏,又一副满怀期盼的样子。
时沛“…………你想上户口吗?”
阿诺德腾地变粉了一点“我、我只是问问。”
那天他在情感超话看到结婚要带着户口本过去,阿诺德是个满怀少女心事的大幻想家,但他也知道这件事遥远而梦幻,所以只能旁敲侧击,迂回盘旋。
时沛心里想到却是阿诺德为了上户口去拍证件照——还是异形状态的证件照,照出来目光炯炯,黑溜溜圆乎乎的一团,他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一边笑一边道“那……那我有空去打听一下。”
他看见阿诺德还在兴致勃勃地玩那把车钥匙,见他真心喜欢,于是道
“开不成车,坐车还是可以的,正好明天要出去一趟,到时候捎上你吧。”
阿诺德双眼放光“真、真的吗?我太高兴了,时先生。”
他那光滑水润的形体快活地扭动着,抱着车钥匙像迪士尼公主手里停着小鸟一样飘然而去,把神圣的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顺便把路过玄关的萨菲洛特举起来抱着转了一圈。
萨菲洛特一脸问号。
下午时沛继续写稿,他的新书开了一阵子,是有史以来成绩最好的一次,在微博上的连载也没断过,这为他吸引了一批固定的读者,算得上是时沛全职以来最顺利的一次,不出意外的话,手上这篇连载完结后会让他的数据更上一层楼。
写到一半编辑的消息发过来,有一个游戏开发商看中了他上一本书,有意详谈买下游戏版权,不出意外下个星期要出差去趟h市。
吃晚饭的时候时沛把这件事告诉了阿诺德,阿诺德立马定住。
时沛一看他的表情,为难道“你没身份证,买不了机票……”
阿诺德一想到时沛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心中不舍满溢,但他还意识到一个问题
“可是时先生,我好像没办法离开你。”
时沛以为他又在撒娇“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到时候想我就打个视频……”
阿诺德被他的直男回应伤到,绞着触手,道“时先生,你还记得我当时怎么来到你家吗?”
时沛“躲在水箱里进来的?”
阿诺德同时摇了摇4根触手,比划道“不对,是第二次,当你从海边回来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只要超过界限,我就会‘咻’一下被拉到你身边。”阿诺德用触手做了一个流星划过的动作,以此模拟自己回到时沛身边的过程。
“我们是绑定关系。”阿诺德说完这句话,似乎领会到其中的亲密意味,触手末端又不可抑制地变得粉嘟嘟的了。
“啊……原来如此。”时沛终于反应过来。
当时他从海边回来,车程也要两个小时,这期间已经超过他们绑定距离的最大值了,只要超过这个界限,阿诺德就会弹回他身边。而如果时沛只是近距离活动,比如在城里转悠,回趟家吃个饭,这个距离还是可行的。
时沛永远无法理解阿诺德是个什么物种,而这种绑定关系和距离限制又是基于何种原理,这已经超出了地球的范畴。
他完全忘了第一次见识这个事情时,他是什么反应。他像只喷火龙,只想尽快这个超出他理解的外星生物赶走,回到自己平静的生活。
现在他一脸认真思考的表情,道
“不知道你能不能过机场的安检……要是把你留在家里,一上飞机就弹上去不就乱套了……”
第二天时沛开车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
时沛提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下午5点把时清的车开出去洗。阿诺德化了人形坐在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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