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问“可以吗”,杜白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只犹犹豫豫地说“我怕疼”。郁云深难耐地吻了吻他,想起来什么,说了句“等会儿”,匆匆下床出门,几分钟后回来,手上多了罐东西。
“试试这个,不会很疼。”郁云深重新压着杜白说,忍耐的汗水滴在杜白脸上。
杜白舔了舔唇,说“那好吧”。
没过多久,杜白发出了细小的哭声。
郁云深吻了吻他,轻声问了句什么。
大概有半分钟,杜白带着鼻音,含糊地回了个“还好”。
又半小时过去。
杜白的泪水再不是因为疼痛而流了,脑中像有烟花一直在炸开,杜白觉得自己要被炸散了,他忍不住求饶。
“不要了,郁云深,不要了。”
在确定杜白不再疼痛后,郁云深就没那般好说话了。
郁云深按着他,充耳不闻地舔他柔软的耳垂。
杜白在他身下惹人怜爱地发着抖。
总之,杜白最后靠失去意识才获得了睡眠资格。
半梦半醒间,又时时被郁云深不知疲倦的亲吻闹醒,杜白所有力气都被榨尽,只能被迫接受对方像是无休止的舔舐。
第二天,杜白说什么都不让郁云深再靠近。
只说有正事,到书房让郁云深取了台笔记本来,顶着两个黑眼圈同宋光霁视频。
郁云深在对面沙发抽烟,一听声音就寒着脸站了起来。
杜白冷冷一瞥,他又坐了回去。
杜白按键打字,手指还有些脱力的发抖。
他低头看了眼指骨上的牙印,憋闷地在心里直骂郁云深是狗,就是只疯狗。
被当肉骨头似的啃了一整晚,杜白想想便气得脸都红了。
似乎感受到他的不快,郁云深没多久就出了书房,不知躲去了哪儿。
杜白没理,他的确忙着公事。
米粒大的监控摄像悄悄飞进来,落在杜白身后的书架上,杜白毫无所觉。
郁云深没什么道德负罪感,盯着宋光霁与杜宝的对话框。没多久,郁云深便看出这两人完全是上下级的关系,而上级是杜宝。所以宋光霁这个投资新贵,是杜宝一手指挥上来的?
郁云深既与有荣焉的自豪,又忍不住纳闷,他真没见过哪个上级会把财务全权交给下级代理的。想到这些天快把他折磨疯的嫉妒,郁云深一时不知是自己可笑,还是杜宝更可笑。
良久,郁云深无奈地一叹。
他怎么忘了,杜宝脑子有问题啊。
失去了假想情敌,郁云深终于不再怀疑杜宝说的喜欢,他起身回了书房,当着宋光霁的面,捧着杜宝的脸来了个深吻。
“……”杜白被放开后,又羞又恼地用手直拍郁云深的脸,“我在工作呢。”
“宝宝,一会儿不见你,就好想你。”郁云深厚脸皮地说情话,任杜白打他巴掌,还贱兮兮地问,“手疼不疼?”
杜白抖唇指门,说“滚”。郁云深就说“好,该给宝宝做午饭了”。
视频那头,空降了大碗狗粮的宋光霁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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