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节目组准备了工具,郁云深什么都没用,一脚踹上椰子树,就踹下来两三个。
其他三组看懵了,两女生纷纷怂恿自家对象去踹,姜集真试了好几次,椰子树纹丝不动,他倒不觉得丢脸,哈哈笑着说“唉,人还是要服老啊”,另一个年轻点的男偶像就尴尬了,只说“我还是用杆子吧,用杆子”。
杜白抱着椰子去找导演组要房子,郁云深就跟在他后边,轻轻地笑。
木屋在一个林中小坡上,干栏式,不大,二层住人,里头只摆了一张床,不到一米五宽。
有工作人员送了三个大行李箱上来,杜白打开来看,是自己和郁云深的衣物,洗漱用品,以及床品之类的。
快到中午,一直在楼下转悠的郁云深问杜白想吃什么。
杜白在收拾,手肘上还挂了件郁云深的衬衫,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出来,迷惑地问:“我们是需要自己找吃的吗?”
“不然呢?”郁云深心情很好似的,笑眯眯地问。
杜白就说“随便吧”,半点没有想和郁云深同甘共苦的意思,又把脑袋收了回去。
郁云深啧了一声,任劳任怨地找吃的去了,他步子很大,两跟拍连忙追上。
杜白差不多收拾完,在木屋里谨慎地转了转。他从未在岛上住过,但清楚林子野兽蛇虫不少,心中很是警惕。转第二圈的时候,杜白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小段褪下来的蛇皮,小脸立刻就白了,低喊了声郁云深,几步退到门口,又不敢下楼,焦躁不安地等人回来。
时间仓促,怕杜宝饿肚子,郁云深就随便叉了三条鱼,还特意洗过血水处理完,才用树枝串了拎走。
姜集真住的不远,也来溪边觅食,他不怵郁云深,见人手脚那麻利劲儿,直夸“郁董哪学的这手”,倚老卖老地想让郁云深帮忙叉鱼,郁云深就说“家里那位等着呢”,不客气地拒绝了。
“家里那位?”姜集真听了直乐,也不计较。
郁云深还没到楼下,杜白就飞快地迎了上来,抓着他的胳膊小声抱怨:“郁云深,屋里有蛇皮,那会不会有蛇啊?”
杜宝的手心有冰凉的湿意,郁云深正热着,眼睛都舒服得眯了眯,抬手牵住了他,虽然极其受用杜宝的依赖,但也不至于在这上边吓他,哄道:“节目组四处都放了驱蛇药,蛇哪敢来。”
杜白觉得郁云深身边最安全,乖乖地让他牵了走。
郁云深只觉这节目真他妈来对了,他目的很简单,先把杜宝掰回到对他的崇拜上,后续的事后续再想。
一层有简陋的厨房,杜白是锦衣玉食里堆出来的,啥也不会,只会小尾巴似的跟在郁云深后边打转,好奇地看他垒灶烧火,串鱼架着烤。两人一人一条小板凳坐了,不远处有收音摄像,郁云深就凑到杜白耳边,揶揄地说:“我两到底谁在村里长大的?”
杜白瞥他一眼,不说话。
杜宝的小表情总是勾得郁云深心痒,真想亲亲他,却不能做,憋得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杜白以为他热,想了想,就去边上拿了块薄木片来,摇着给他扇风。
郁云深这下真没法忍了,凑过去在杜白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宝宝真乖。”
杜白脸立刻红了,又惊又气地说:“录节目呢。”
“不是还有剪辑吗?”郁云深浑不在意。
杜白忍不住在他腿上重重锤了一下,憋屈地问:“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想亲就亲?”
“小朋友。”那点力道跟玩儿似的,郁云深腿都不带动一下,揉了揉杜白的后脑勺,“叫哥哥,以后我一直罩着你。”
郁云深脸上带着笑,温和、包容,在这刻神似了杜修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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