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知道了课题,准备得很充分,只差没把他靠潜规则作弊明晃晃的写上。
喻柏看完后骂得很难听,“装什么清高。”
另一人酸溜溜地说:“人可是郁云深,有钱、有权还他妈身材长相一流,如果他想潜你,你们答不答应?”
几人心知肚明,嘴上却纷纷说“做人还是要有操守的好吧”。
两个工作日很快过去。
郁云深明目张胆的旷工,周秘基本成了大佬。
喻柏他们一开始还有所期待,等不见人来,越往后便越懈怠。
杜白却感到轻松,一个人回家、做饭,带餐下停车场在自己车上吃。
除了偶尔与喻柏对视时,觉得对方好像在憋着什么,一切都很平淡。
周三下班后,杜白坐车回别墅。
空调送着风,微微的甜腻轻飘飘晃过,杜白一无所觉。
进了屋,杜白照常先洗澡,头发半湿着,随便披了件睡袍下楼做晚饭。
水龙头哗啦啦往下流水,他正洗着菜,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杜白吓了一跳,但立刻反应过来是郁云深,他想挣开,可身体不听话,郁云深只是探出手一按,他便双腿发软,起了反应。杜白又羞又气地说“不要”,郁云深只是轻笑:“都这样了,还不要?”说完便堵住了他的嘴。
杜白被郁云深抱起来,扔进沙发里扒开了睡袍。
郁云深听人建议忍了好几天,这下像见了肉的狗,紧叼着不肯松口。
杜白又哭了,他气得在郁云深肩膀上咬了一口,等见了血他又晕,哭得快喘不过气来,让郁云深去洗,郁云深拿这样的杜白简直没有办法,骂了句脏话,匆匆处理了伤口回来,温柔又蛮横地吻他,继续办他。
这一做,杜白便没能吃上晚饭。
早上醒来时郁云深已经不在了,桌上留了早餐。
这点体贴抵消不了郁云深强硬的侵占,即便杜白无法控制身体状态,有那么些半推半就的迎合。杜白只觉得郁云深就是把他当一个送上门的、想上就上的玩意儿,咬着唇,眼尾仍微微泛红。
杜白赶到公司,迟到了半个小时。
喻柏他们几人看着,互相对了下眼神,一道转出公司去了安全通道偷摸着抽烟。
这地方没别人,三人就有些放肆。
“不得不说,杜白真漂亮。”一人眼神迷离地摸了摸脖子,小声说:“诶,你们注意没,杜白脖子那儿红了一片,啧。”
见人笑得下流,喻柏翻了个白眼,压着嗓子道:“操,我还当他真能耐,都他妈是睡出来的。”
“羡慕啊,你也去找找郁董。”那人说。
“找个屁。”喻柏玩着打火机,“我就是看杜白不顺眼,妈的,不整他一下我心里不痛快。”
“你想怎么整?”有人问,“公司里全是摄像头。”
喻柏扯了个笑,“光明正大的整。”
“你就不怕杜白向郁董告状,给你整回来?”有人又笑着问。
“你当我傻?天时地利人和,你瞧着吧,他都没处说理去。”喻柏嗤笑,“郁董这都好几天没来公司,你真当他把杜白放眼里呢。”
第二周第三个课题是资料收集整理,下午两点需要准时去会议室汇报。
一点半的时候,喻柏避开摄像头,在微信上私聊行政。
——姐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QAQ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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