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玉嗅了嗅:“不脏啊。”
傅风澜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不想看到荆玉这样。
他喜欢的人,是被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
他可以去吻荆玉的手,脚,小腹,耳垂,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他不会觉得有丝毫不妥。
事实上,两人狎昵的时候,荆玉身体再私密的地方,他也吻过。
可他舍不得荆玉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
在他心里,荆玉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荆山之玉。
极珍贵,极美丽,无价之宝。
做稍微低姿态一点的事,都让他觉得是玷污了他。
荆玉看见他的神情,想了想,道:“就当我是在加班?”
谁知傅风澜的神情更严肃了。
可能因为年龄原因,他和荆玉的脑回路偶尔也有对不上的时候。
俗称代沟。
比如此刻,联想到之前的对话,他觉得荆玉好像对某些事情有很深的误解。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说得清楚一点。
于是傅风澜坐直了身体,很认真地告诉他:“我雇佣你工作,就是证明我认可你的工作价值。你所做的一切,你的细心,认真负责,配戏能力,都值得我付给你薪水。这其中无关私情,我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稀里糊涂。”
荆玉也被他弄得认真起来:“我知道了。”
傅风澜:“所以也不要觉得我给你开后门。我既然留了这个职位,就说明我有这方面的招聘需求。你也不是被我饲养的米虫,你是在挣你应得的钱,不要自卑。”
“你也不用在工作之外的时间迁就我。你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必觉得自己在报答或是报恩。”
荆玉“嗯嗯”几声。
忽然想到什么,有点顽皮地斜眼看他:“真没有开后门啊?”
傅风澜:“……”
荆玉:“其实你如果说是因为被我吸引到,我也挺开心的。”
傅风澜:“……那是另一件事。”
荆玉笑得像个小狐狸。
傅风澜动了动脚,有些不自在地说:“差不多了。”
荆玉仍然趴在他的脚边,轻轻在绷带上“施法”。
一边施法一边顶嘴:“我说没好就没好。”
傅风澜无可奈何。
他阻止他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
男人的脚,和身体的冲动,是直接挂钩的。
从年长者的角度由上而下看过去,年轻的恋人趴伏在脚边,唇红齿白。
皮肤如脂如玉,乖巧顺从,完全臣服的姿态。
好像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
这对人心理上的刺激,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傅风澜必须调动全身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荆玉浑然不觉,啪嗒啪嗒又亲了好几下。
他笑嘻嘻地抬头看他:“这是进阶版的仙法,会好得更快哦。”
傅风澜:“不听话。”
荆玉:“我又不是第一天不听话了,你还没适应啊。”
好不容易荆玉终于施完仙法,心满意足地起了身。
傅风澜长吁一口气,以为可以放松下来了。
谁知荆玉调转了个方向,双手双膝并行,朝床头爬了过来。
上半身下倾,胳膊弯曲,臀部微微地抬起。
像一只真正的猫咪那样,爬得灵巧敏捷,无声无息。
快到床头的时候,荆玉停住了。
伸长胳膊,把手指屈起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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