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右手抚摸他的腰背,手指上下描摹他的骨骼形状,力道强势又温柔。
荆玉被吻得魂飞魄散,瘫软在他身上。
防止碰到他的伤处,控制住自己只把上半身倚靠在床上,下半身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抵着地板。
傅风澜抵着他的额头:“这样,不难受?”
荆玉:“还好。”
傅风澜:“撒谎。”
他不轻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以示对撒谎的小小惩戒。
荆玉抗议:“我也没做错什么,你干嘛老打我屁股。”
傅风澜:“因为你招打。”
荆玉:“什么叫我招打?”
傅风澜:“就是你老喜欢撅着屁股,轻摇乱晃,故意勾引人的意思。”
荆玉无语。
什么叫他故意撅着屁股。
他明明是怕碰到他的伤口才不得不在床边半蹲着!
这老色批外表温文尔雅,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觉得傅风澜实在欺负人,一抬身体,扭身走了。
傅风澜怀里落了空,手心里还残留着荆玉身体的余温:“这就跑了?”
荆玉气哼哼道:“老实待着吧你,我要回家了。”
傅风澜幽幽道:“老公受了伤,你就这么一走了之,太不负责任了吧。”
荆玉:“什么老公,我没有老公。”
傅风澜:“那我好歹也是你的雇主?”
荆玉:“那我更该走了,雇主在非工作时间受伤,总不至于还要我这个打工的赔工伤钱吧。”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是去洗手间洗了一条热毛巾来,给傅风澜擦手擦脸,这就算洗漱了。
傅风澜:“怎么又回来了?”
荆玉:“履行下班前的最后一点指责,擦完我就走了。”
傅风澜拽住他的手:“不走吧?”
荆玉:“你要留我,总得给点诚意。”
傅风澜想了想:“我给你加工资?正好我这几天要准备新的试镜了,你该给我配戏了。”
荆玉一愣:“怎么又要试镜,不是刚拿下《枯冬》的男主角吗。”
傅风澜:“早上制片方传来的消息,餐厅冲突的事闹大了,原作者常年隐居在云南,性格比较古怪,似乎很厌恶娱乐圈恶性炒作一类的行径。合同还没签,突然反悔说不卖了。”
荆玉急了:“哪有这样的!”
傅风澜:“不到最后签订合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也正常。”
荆玉心里盘算着让邱明洋再加点钱:“是不是嫌版权费不够?”
傅风澜:“我看不像。不过这是制片方的事了,事情有进展之前,就静观其变吧。”
荆玉:“没戏你就好好养伤,这么急着试镜干嘛。”
傅风澜:“这伤一个月就差不多了,我得挣钱养家糊口啊。”
荆玉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我养你了。
荆玉:“那,你是要试什么戏。”
傅风澜:“昨晚杀青宴看到的一个本子。说是有一位年轻的君主,与镇南王之子两小无猜,如兄弟一般长大。镇南王之子长大后成为少年将军,要为国君远赴边关,镇守疆土,万万没想到刚到边境就被敌国掳了去。君主大怒,亲自挥兵南下,大败敌军。”
荆玉听得入了迷:“那将军呢?死了?”
傅风澜:“君王大败敌国之后,才得知镇南王早有异心,与敌国勾结。将军被掳,也是他设下的圈套,为了诱使国君亲自出征,想借机灭主。”
荆玉心里一揪:“那,少年将军也是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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