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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话说到这份上,基本已经透支了荆玉的全部脸皮。

傅风澜明知故问:“哪儿痛?”

荆玉:“就,就那里。”

傅风澜:“哪里?”

荆玉:“你刚才打的地方。”

傅风澜:“哦,肋骨是吧,我也没使劲儿啊,给你涂点红花油?”

荆玉气急败坏,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

荆玉的眼睛习惯了黑暗,能够隐隐约约看出物体的轮廓。

比如,傅风澜的头颈。

他有非常优越的头身比,头小肩宽,脖颈修长,平躺在床上也不会有双下巴。

傅风澜眨了下眼睛。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隐隐有些光亮,像无边暗湖上的一盏河灯。

平稳,明亮。

荆玉忽然有点懵,忘了自己爬上来是干嘛的了。

傅风澜仰面望着他,幽幽道:“干嘛,霸王硬上弓啊。”

荆玉硬着头皮道:“爷今儿就上你了怎么着,谁让你先打我屁股的。”

他像古装剧里的采花大盗那样,撑起身体,淫笑着扯开了傅风澜的睡衣扣子:“嘿嘿嘿,美人儿,给爷乐一个……”

怕压到傅风澜的腹部,支起身体的时候,往后坐了坐。

嗯,还是胯部好,有胯骨撑着,应该不会伤到内脏。

……等等。

为什么屁股底下会有东西,还挺硌得慌。

荆玉淫笑的脸突然僵住。

所以他现在是坐在……

傅风澜淡淡往下看了一眼:“……很好。”

他双手扶住荆玉的窄腰,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

荆玉手忙脚乱的,想下来,已经为时已晚。

他夹在傅风澜的大腿和上半身之间,腰部又被固定住,只能被迫坐在他胯上。

像一块即将碾碎的夹心饼干。

傅风澜:“不是要硬上弓吗,继续啊。”

荆玉心想反正都已经骑虎难下了,干脆把手探进傅风澜的衣服里,光明正大摸了一把胸肌。

……

好结实。

不是健身房教练那种吓人的肌肉块,而是很匀称的肌肉,应该是平时就有锻炼。

荆玉有点迟疑:“你平时,经常锻炼?”

傅风澜:“嗯。”

荆玉:“可是你的腿伤……”

傅风澜:“上半身照常锻炼,腿部是按照医生指导做的康复保健。湿冷的天气偶尔会旧疾发作,但是总体恢复得还好。”

荆玉:“这样啊……”

如果不是因为腿伤,傅风澜应该是一个很热爱运动的人吧。

可以随便跑跳,爬山,越野,穿仙气飘飘的长衫,拍飞来飞去的古装剧。

傅风澜掐了一下他的屁股:“不专心。”

荆玉回过神,顺着胸肌,又往下摸了摸。

与此同时,察觉到傅风澜原本扶着自己腰部的手也往下移动了。

荆玉:“……”

傅风澜一脸正人君子:“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A pity beyond all tellinghidthe heart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ing and selling, The cloudstheir journey above, The cold wet winds ever blowing, And the shadowy hazel grove Where mouse-grey waters are flowing, Threaten the head that I love.

被抱往浴室的路上,荆玉就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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