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清醒过来,捏住阚颂宁的下巴,不让他继续动作。
阚颂宁茫然地看着他,眨了眨眼,“宝宝不想要吗?你都硬了。”
裴屿明又气又急,耳朵腾地一下红了,只是藏在稍长的头发里,不像之前那样明显,他指了指阚颂宁身后,说:“门!门没锁!”
阚颂宁起身去反锁了门,而后半跪在裴屿明腿间。
“宝宝……”
他试探地拉下了裴屿明的内裤,下一秒被裴屿明圈住了手腕,但没用力,轻轻一挣就松开了。
接着他顺利放出了鸡巴,绕着茎身舔了一圈,慢条斯理地,仿佛是在引导这根东西完全兴奋起来。裴屿明没有抗拒,但和性器的状态完全不同,他似乎很低落,用一种阚颂宁无比熟悉的眼神向他看过来,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委屈极了。
裴屿明问他:“为什么又要这样?”
“因为……”阚颂宁停下动作,低着头,似乎在思索,半晌扬起脸,狡黠一笑,“宝宝一会儿跟我回家,我就告诉你。”
整根鸡巴都被阚颂宁的唇舌照顾到了,连囊袋也没放过,在被含吮出一阵难以忽视的水声时,裴屿明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感到一阵难为情,“我没洗澡……”
他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酣畅淋漓地打过球了,出了不少汗,身上的体味肯定很重。
“嗯……好像有一点汗味……”阚颂宁几乎把脸埋进了他的耻毛里,抬起头时,鼻尖沾上了暧昧的湿痕,他舔了舔唇角,说:“我好喜欢。”
裴屿明条件反射地脸红了,藏都藏不住,他向后靠着墙,捂上眼睛,喘了几下,已经拿不稳那种冷漠的语气,“……闭嘴。”
阚颂宁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轻轻笑了一下,眼睛分明还湿红着,已经迫不及待地弯起来,合成一种带着易碎感的漂亮,不与纯真擦边,胜在多情。
他不再撩闲,专心亲近眼前这根鸡巴,含住前端,舌尖绕着胀红的冠头打转,拨弄出精的小缝,似乎对腥臊的味道很是着迷。
裴屿明离开的日子里,阚颂宁很少有欲望,仅有的几次自慰都是因为想裴屿明的时候不小心偏了题,想他们之间荒淫无度的性爱,想裴屿明年轻的鸡巴,想他在床上对自己直白的索求。除了每次都要射在裴屿明的内裤里,他甚至有一次用了后穴自慰,快感更加直接,结束后腿根都在哆嗦。
很丢脸,裴屿明的那条内裤上,不知道沾上过多少他的爱液。
想到这些,阚颂宁不由得更加兴奋,一边吮吸着性器,一边挺着胸脯,心猿意马地蹭着裴屿明的小腿。很快,敏感的乳粒硬了起来,顶着薄薄的衬衫,他也不自觉地轻哼出声,在嘴巴被性器填满的情况下,含糊的调子听起来格外色气。
裴屿明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捏着他的下巴,抽出性器,恼火道:“你在干什么?”
阚颂宁又在利用天生的无辜相,潮红的眼角垂着,舔了一下卡在自己下颌上的虎口,说:“在想宝宝。”
裴屿明憋了一肚子气,忍无可忍地看向阚颂宁的胸口,那两只他曾经最喜欢的奶头在衬衫上顶出了小尖,分明是在引诱他。于是他不再客气,松开阚颂宁的下巴,顽劣地拨弄其中一只奶头,阚颂宁叫了一声,软软地靠在他小腿上,挺着胸主动迎合。
裴屿明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到了,整个人变得急躁起来,扶着鸡巴戳弄水红的嘴唇,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舔。”
“唔……好大。”
太久没有口交过了,阚颂宁做深喉的时候有些不适应,但他好喜欢裴屿明故意板着的表情因为他而松动,脸红的小孩好可爱。
终于,他如愿得到了渴望的东西。
裴屿明的大腿肌肉紧绷着,浓精一股一股射进他嘴巴里,一边挺胯,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又是这样,他又轻易被阚颂宁牵着鼻子走了,和一年前相比,没有一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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