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明,还好小孩正在专心啃鸡翅,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谢时君一行人走进了餐馆,阚颂宁才终于松了口气,继续给裴屿明剥小龙虾,好像这是今晚最能让他安心的动作。
球队男生的饭量确实不可小觑,不知道加了多少次酒和菜,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两人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十一点。
阚颂宁先走进屋子,还没摸到开关,裴屿明就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他在黑暗里看着阚颂宁,低声说:“都告诉我。”
“我……其实……”
阚颂宁坐在没开灯的客厅里,一点点剖开真实的自己,他的年龄,他的工作,他每次为了掩饰真相而找的借口。每坦白一条,他就更难堪一分,他在不掺杂质的真心面前自卑,也在年轻和热烈面前自卑,他好像没办法在裴屿明面前抬起头来。
“对不起,宝宝,我其实很早就想告诉你的,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想握住裴屿明的手,却抓了个空,裴屿明起身开了灯,在阚颂宁眯起眼睛适应光亮时,面无表情地坐回沙发。
他的表情像极了刚刚和阚颂宁认识的时候,对陌生人充满了戒备,不想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于是故意板起脸,抿着唇,冷冰冰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这是多难相处的一个人。
阚颂宁心里打鼓,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宝宝,我能亲亲你吗?”
裴屿明没有拒绝,一动不动地任他亲,但过了一会儿,又有些不耐烦似地,把阚颂宁压在沙发上,不给他再次偷袭的机会,埋头在脖子上吮咬出一个印子,黑亮的眼睛盯着他。
他说:“我想做爱。”
…………
阚颂宁身上的沐浴露还没冲洗干净,就被裴屿明按在浴室墙上做了一次。结实的肌肉覆在他身上,他被浴室蒸腾的水汽和男孩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包围住,仰头望着浴室的顶灯,只能靠大口呼吸来抵抗漫无边际的眩晕。
裴屿明从身后操他,想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操回卧室。他腿软得厉害,根本没办法自己迈步,几乎是挂在裴屿明的臂弯里,被他提着走,走到一半就抖着鸡巴,射在客厅地板上。
裴屿明被他高潮时绞紧的穴肉夹得想射,抽出一半,再抓着臀肉全根没入,忍不到走回卧室,直接把人抵在墙面上操。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凶,水顺着他的短发流到脸上,阚颂宁以为他在哭,慌张地捧着他的脸,一下下地吻去那些水痕。
“宝宝,你摸摸我……嗯……”他挺着一对小乳,想被裴屿明像之前那样对待,可是裴屿明连看都不看,他身体腾空,很没有安全感,只能无助地抓着裴屿明的手臂,细细地喘,“怎么了?宝宝不喜欢这里了吗?”
他还想说些什么,裴屿明蹙了蹙眉,腾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虎口恰好抵着唇缝。
阚颂宁闷哼一声,探出舌尖,痴迷地舔着最初吸引他的地方——裴屿明性感的虎口。这个小小的部位仿佛变成了他的情欲开关,他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吮吸,在类似接吻的快乐里沉陷,任由裴屿明在他身体里冲撞。
他愿意纵容裴屿明,他把这当作是烂人阚颂宁唯一能透支的温柔。
这场急躁的情事最终在客厅的地毯上结束,阚颂宁被折腾狠了,清理到一半就趴在裴屿明胸前睡着了。裴屿明用厚浴巾把他裹得像个寿司卷,运回床上,又笨手笨脚地帮他吹头发,连吹风机的嗡嗡声都没能把他吵醒。
做完这些事情,裴屿明半跪在床边,看着阚颂宁的睡脸,强绷着的表情终于露出了一点破绽。
安静睡着的阚颂宁像橱窗里的玻璃娃娃,漂亮得叫他不敢碰,连呼吸都要放轻。
他想,他才不管阚颂宁说的那些个顾虑,什么年龄差,什么师生恋,那都不重要。阚颂宁收了他的戒指,就是答应和他结婚,那他说什么都要把阚颂宁带回家,带给外婆看。
他吸了吸鼻子,指尖轻轻滑过阚颂宁的鼻尖、唇珠,最后落在肩颈处的一片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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