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附近的超市里,阚颂宁拿起一盒杏鲍菇,问裴屿明:“宝宝,买点这个吧?看着很新鲜。”
裴屿明哪里会挑菜,阚颂宁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一直推着购物车跟后面,阚颂宁说往哪边转,他就立刻跟上,全程充当免费劳动力,只偷偷往购物车里丢了一排AD钙。
从超市出来时,雪小了一些,两人提着东西步行回去。
雪落在阚颂宁的围巾上,颜色对比分明。
那是裴屿明送的圣诞礼物,红色衬得阚颂宁很白,下巴埋进去,更显得脸小,鼻头被冻得红红的,有种不自知的幼态。走进小区,踏入安全范围,他便自然而然地牵住了裴屿明的手,和他面对面,倒退着走,“宝宝,今天过年在哪里过?”
“奶奶家和外婆家都要去,”裴屿明很认真地解释:“但是,因为去年是在外婆家过的除夕,所以今年除夕要去陪奶奶。”
阚颂宁笑起来,“好乖啊,我们宝宝怎么这么乖。”
新闻里说比往年低一到两度的的冬天,因为撞上了似乎怎么也过不完的热恋期,存在感被无限压低,阚颂宁只能记起厚实温暖的围巾、送到学院楼门口的一杯热奶茶,还有随时触手可得的拥抱。
裴屿明放假回家之前,先拖着行李箱,在阚颂宁家住了两天。
采购的一冰箱食材都没怎么动,他们几乎没日没夜地做爱,毫无节制。
裴屿明像是要把期末周欠下的都加倍补回来,还要讨要接下来异地恋的补偿,缠着阚颂宁不放,像个尚在口唇期的孩子,睡觉的时候都要含着奶头,害那两颗东西只能可怜兮兮地顶着衣服。
晨勃的时候做了一次,都还不怎么清醒,做完一轮,没清理就抱着继续睡,醒来已经是下午,收拾好早上制造出的狼藉,支着iPad,抱在一起看了部老电影,看到一半,阚颂宁又开始犯困,不知不觉靠在裴屿明肩上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天已经黑透了,裴屿明拱在他胸前,像个赖皮小孩。
“你好懒,一直睡,亲都亲不醒……”
裴屿明弓腰搂着他,性器抵在他腿上蹭,阚颂宁打了个哈欠,手往下摸,圈住性器套弄两下,“怎么还这么有精神?乖宝宝,饶了我吧。”
本来只想用手帮他打出来,但小孩黏黏糊糊地讨吻,阚颂宁没忍住心软,又做了一次。结束以后两人都饿得不行,不得不点外卖。
果真是昼夜颠倒,荒废一整天。
点的是小区门口的牛肉拉面,很快就送到了,裴屿明裸着上身去拿,阚颂宁披上件衬衣,站在飘窗前醒盹。
刚做完爱,阚颂宁整个人都透着慵懒和餍足,衬衣扣子全散开着,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小乳,几分钟前还被裴屿明含在嘴里,用舌头和犬齿欺负了一遍又一遍,穴里的精液夹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淌,他也懒得管了。
虽说享乐至上,但阚颂宁并不反感在性爱中承受适量的疼痛,这在某种程度上是快乐的催化,裴屿明给的量对他来说算是刚刚好,而他也乐于在床上无条件宠着小孩。
裴屿明把外卖放在餐桌上,走进卧室,准备把人抱出来,第一眼就看到阚颂宁瘦白的双腿,和隐在衬衣下摆后的,软软小小的臀部。
裴屿明走近他,咽了咽口水,支吾道:“不、不穿内裤吗?”
“怎么穿啊?宝宝,”阚颂宁坏笑着,搂上裴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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