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明是单纯的猎物,轻易被阚颂宁不加掩饰的骚浪神情所俘获,鸡巴被夹得想射,但又舍不得射,龟头破开紧致的肉壁,听到阚颂宁含着哭腔的呻吟,有一瞬间,他想自己或许真的是第一次做爱,被本能的冲动怂恿着,在“第一次”的认知里失去理智。
他看出了阚颂宁的吃力,搂着他换了姿势,虚压在他身上,挽起膝窝重新顶进去。
真的好舒服,隔着套子都能体会到那种要命的紧缚感,裴屿明低头看着被自己操成骚红的穴眼,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润滑和体液洇湿了床单。
寸头难驾驭,但裴屿明的眉眼很深邃,留这种发型反而吃香,阚颂宁无力地倒在枕头上,看着他锁紧眉头、压抑喘息的样子,鬓间的汗顺着颈侧滑下来,在他眼里化成一种赤裸的攻击性,让他只想臣服。
阚颂宁胡乱地抚摸他的肩膀、背脊,还有手臂上漂亮的肌肉线条,虽然身体被填满,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好像没有和裴屿明接触到的地方都在痒,他抖着身体哭吟,今晚第一次叫了男孩的名字:“裴、裴屿明,你也碰一碰我啊……嗯……你的好大……”
“要碰哪里?”裴屿明停下抽送的动作,迟钝地问。
“笨死了,”阚颂宁的浴袍已经完全散开了,他的脸颊被情欲熏得泛红,半眯起眼,挺着鼓起的奶尖去蹭裴屿明的胸口,“碰一碰这里,”又拉过裴屿明的手覆在奶晕上,吐息急促而粘腻,“用手碰,啊……”
他射在裴屿明的小腹上,在眩晕之中仍觉得自由,因为他肖想过的虎口,少年人宽大的手掌、生涩的本能,此刻正掌控着他的快乐。
.
阚颂宁原本没打算在酒店过夜,他有点认床,所以一般情况下,约完炮不管多晚,他都是要回家的。
他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时,裴屿明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还很贴心地给他留好了一半位置。
学校宿舍有门禁时间,这会儿早就过了,把裴屿明一个人留在这儿也不是不行,但阚颂宁看他似乎睡得很沉,半边脸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软乎的脸颊肉,嘴唇微张着呼吸,难得透露给外界一些稚气未脱的模样。
他还想再看一会儿,于是鬼使神差地绕到床的另一边,面对着裴屿明躺了下来。
没有家里的枕头,阚颂宁睡不安稳,后半夜醒了一次,发现旁边是空的。窗帘没拉严,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他看到裴屿明坐在飘窗上,那么大的个子蜷起来,好像在哭。
“……你怎么了,”他还有些迷糊,没找到拖鞋,赤着脚走到窗边,用手背试了裴屿明的额头温度,“是今晚做得不舒服吗?”
裴屿明抬头看他,哑着嗓子问:“你觉得我幼稚吗?”
阚颂宁还没有适应黑暗,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裴屿明的眼睛上,很亮,大概是因为眼眶湿着,阚颂宁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不、不幼稚啊……”
裴屿明忽然站了起来,手臂很紧地环着阚颂宁的肩膀,脑袋抵上去,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哭腔,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很舒服。”
“啊……?”阚颂宁愣愣地被他抱着,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意思是今晚做得很舒服,他低低地笑出声来,“乖乖仔,你怎么这么可爱。”
不过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可爱的乖乖仔弓着背伏在他怀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