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不住泥泞崎岖的道路,两辆早已被剐蹭得面目全非的豪车被迫停下,司机无奈道:“先生,前面是窄道,车实在上不去了。”言下之意,你们只能自己走路上山了。
车后座的人只能一个接一个的下车。
小山村很穷,矮屋杂乱,墙上还贴了不少卖药、□□、不孕不育包生儿子的小广告,连电线杆都是倾斜的。泥泞的道路上不止是泥,还有牛羊走过留下的排泄物。
那臭气熏天。
下车的几人拿出帕子,克制不住地捂住口鼻,忍住想呕吐的欲望。
路过的村民穿着过时、精神面貌很沉闷,皮肤黑红粗糙是他们普遍模样。
付美瑕想的挺多,在这样地方长大,她的儿子样貌想必也差不多,但到底是她当年怀胎十月的亲生骨肉,她难免痛彻心扉,“那孩子长期在这里生活,一定吃了很多苦头。”
敏感注意到养母的情绪,江听心跳陡然快了两拍,下意识咬了咬下唇,脸上流露出愧疚的表情,红着眼眶道:“都怪我不好,当年就应该是我在这种地方受苦。”
“又不是你的错,你当年还是一个孩子,你懂什么。”看到江听眼眸下躲闪的不安,作为哥哥,江晏淮护短地打断他。
他到底跟江听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多年,哪怕不是亲血缘的兄弟,也胜似亲血缘,他见父母知道弟弟下落后就忙里忙外,忽略掉江听的内心感受,他就忍不住忿忿不平。
从A市坐车到这里,路途长且颠簸,他的胃闹了好几次不舒服,本来就不爽了。
再加上这天气温炎热,秋老虎来势汹汹,在这鬼地方走了那么久,他的限量版跑鞋都脏了,江晏淮的心情难免烦躁,于是口不择言道:“你才是我弟弟,那个在外面谁知道是什么人,我不会承认他!”
这地方真特么操蛋,他在山脚下烟瘾犯了,掏出钱包买了一包烟,结果人群中跟人一个磕碰,回头就发现自己的钱包和手机没了。生活在这种恶心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好人呢!
江晏淮恼怒,不肯承认自己是在迁怒。
“晏淮,你怎么那么说话,那是你亲弟弟!”付美瑕听不得这种话,立刻抬高分贝吼了过去。江博涵作为一家之主,也用不认同的目光剜了一眼大儿子。
“呵弟弟。”听到这个词,江晏淮用不屑的表情看向路旁,双手帅气地插兜,嘴角嘲讽地微微勾起,显然对这个所谓的“弟弟”并不期待。
直到他们走了半个小时,在田坎间遇到了一个少年。对方手里拎着一把镰刀,手起刀落,挥舞得风声朔朔,随着破空声不断传来,田地里的金稻就像被斩落头骨的敌军,纷纷倾斜倒地,流畅得就像电视剧特效。
他们忍不住看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九点,不见不散!
☆、第3章 据说我是豪门小可怜3
瞧瞧齐整切割的刀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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