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自己来吗?”昆布打断了他的话,与其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对方说出爱他,他更希望齐兴可以心甘情愿主动说出口,“做你想做的吧。”
齐兴看了看男人有些消沉下去的性器,莫名的想哭——明明今天想要在上面做一次的,可现在的身体的状态已经到了给他根铁棍也想往屁眼里插的地步。
他欲哭无泪地跪坐在男人身侧,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腥咸的龟头,手指迫不及待地往身后探去。进去肉穴的一瞬间,折磨他的奇痒终于暂时平息,双眼甚至因为挠到痒处的快感湿润得像刚打过哈欠。
肠壁就像长满了吸盘似的死死搅住自己的手指,体内的欲望在几秒钟的满足后又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多。
嘴里的性器越来越大,齐兴的腮帮子都被顶出了一个大鼓包。他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男人的大鸡巴,手指越进越深,从一根变成两根,又塞进了三根。然而即使里面被填的满满的,那股痒意却还是时不时从他忽略的位置袭来,齐兴急得满头大汗,甚至不惜用指甲去抠挖。
此时的青年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化身成一只发情期的雌兽,一心只想着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他下手越来越重,后穴很快就流出少量混杂着血丝的肠液。
还不够……还不够……
肠壁被抠破的刺痛伴随着毒蚊子叮咬一般的痒让他更加难受。
男人的阴茎又恢复了生机,狰狞的挺立在齐兴眼前,他急不可耐的岔开腿,扶着粗大的紫黑色性器,对准自己泛滥成灾的小洞一口气猛坐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啊!!!!!”青年的双眼刷地流出两行清泪,发出了一声极其凄艳的绝叫。
身体里像是要被劈裂开了,龟头直直地顶在了他肠道壁上,腹部一阵钝痛,给人一种里面被捅破了的错觉。可与此同时,肠道里四处钻爬,噬咬的小虫像是被尽数灭了个干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充盈着他的身体,就好像残缺灵魂终于被拼凑完整,重获新生。
青年的洞穴里奇热无比,比发烧的时候还要滚烫,肠液像是温泉般倾注在自己的阴茎上,爽得昆布也不禁发出一声嘶叫,他一边粗喘着气,感受着骚穴一下一下夹着他的下体,一边庆幸自己刚刚忍住了在强烈的刺激下的射精感。
“啊、啊、啊啊啊、啊……”齐兴抓着男人的手,圆乎乎的臀快速的抬起坐下,大张着腿让粗糙的茎身摩擦肠道柔软的内壁,填满自己的空虚,快感和疼痛交织,每一种感觉强烈的不允许被忽视,他无助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阿布,我还要,你帮帮我!”他抽泣道。
“现在该改口了。”
“老公... 阿布老公!”被欲望折磨的齐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心,不用多加引导就喊出了男人最想听到的答案。
昆布满意地直起身子,抬起和青年绑在一起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四处爱抚,他摸过的每一处,齐兴都被迫跟着再摸一遍,却丝毫不知道自己自摸的模样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老婆,舔舔。”男人将手指送到青年的嘴边,被喊作“老婆”的青年立即听话地伸出舌头,将那两根手指卷入口中吮吸舔咬,口水声啧啧作响,混着两人交合处的湿响,昆布终于忍不住,掐着对方的腰往上一狂顶。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齐兴含着男人的手指,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声哀哭。平日里灵动的下垂眼如今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除了眼泪和他,世间的一切外物都看不见了。
在登上极乐的前一秒,青年死死抓住了男人的手,注视着那双同样被情欲指染的双眼,颤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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