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干一杯。”
何启星的手握成了拳头,却还是硬着头皮将杯中的红酒倒入喉头。
如此往复,几杯下肚,即使酒量再好的人也多少有了醉意,更何况是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何启星。
他只觉全身发热,身体像是脱离引力般飘在半空中,空荡荡的胃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看着青年两颊通红的模样,李庆才勾起嘴角,道:“启星哥怎么这么不胜酒力,走,我带你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清醒。”
即使此时何启星醉得快晕头转向,他还是没忘记提起脚边的方盒子。
里面装着一只做工精细的琉璃花瓶,是打算送给李庆才的贺礼。这花瓶并非有多名贵,却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到了卫生间,李庆才立即将里面所有的人都轰了出去,随即反锁了门。
何启星察觉不对,想要离开,却被扯折胳膊重重地撞在墙上。
“启星哥,你说你从小就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怎么现在混成这模样?”
“松开!”何启星一把推开身前沉重的身体,扶着墙连连喘气。
“我看你一直拎着那破盒子,里面是送我的礼物吗?”李庆才从地上捡起盒子,取出里面的花瓶,接着洗手台的灯光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随即讥笑道:“就这种货色,我家下人都不会用。拿这种东西来,你是想来羞辱我吗?”说罢手一松,琉璃花瓶磕在水池边上摔得四分五裂。
何启星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幕,可不等他做出反应,李庆才竟冲过来扯开他的衣领,最上方的两枚扣子瞬间崩了开来。
“可若是启星哥以身相许,我倒是很愿意收下这份贺礼啊!”
油腻腻的嘴唇贴上他的颈脖,何启星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大半。他惊叫着想要推开对方,奈何李庆才以庞大的身躯将他死死地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肉乎乎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揉捏,何启星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卫生间的高档香薰也盖不住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李庆才看着自己布满秽物的雪白西装,脸色骤变。
“操你妈的臭婊子居然敢吐老子身上!!!”他急赤白脸地解开衣扣,将西装脱下,而何启星利用这空档,迅速解开了门上的锁,小跑着逃了出去。
李庆才哪能让他跑掉?
他立即夺门而出,没两步就在众目睽睽下抓住了何启星。
“臭婊子敢跑!”原本李庆才想抽他个耳光,可眼珠一转,想到了更有意思的办法。
他不怒反笑,松开了对何启星的钳制,大声道:“听闻何启星先生从小习琴,技法比这酒店的钢琴师都精湛,可愿意献上一曲,让我们在座的各位长长见识?”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叫好,掌声如浪潮起伏,叫何启星心底阵阵发寒。
若是在此时掉脸离开,便是拂了在场所有人的面子,拉资金便是彻底没了希望。
何启星恨恨地看了李庆才一眼,屏着一口怒气缓缓走向一楼大厅中心的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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