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不脱就让大伙帮你脱。”
不等冯德文回答,麻子脸的几个小弟就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他的裤子。他尖叫着祈求,却没有得到一丝同情。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曾经是个怎样的人,做过多少令人发指的事。无论是还保留正义感的犯人,还是单纯喜欢霸凌的犯人,都为此感到痛快。
“哈哈哈我操,一个奸杀犯居然没有阴毛,怪不得强奸完别人要杀人灭口。”
冯德文捂着下体曲起大腿,麻子脸却乘机道:“你们快看,他屁眼里夹着东西!真是个骚货啊。”
老孟走上前,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去抠挖,却把姜块越捅越深。
“疼!”冯德文刚叫出来他就后悔了——他明白这些人就是为了折磨他,他越是喊疼,他们越是兴奋。
果不其然,麻子脸笑道:“不然呢,来这儿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
脏兮兮的手不知道多久没剪指甲,将他的内壁抠出了血也没把姜块弄出来。卡在肠道深处的姜依然发挥着他的功效,像是火一般灼烧着肠肉。冯德文痛得浑身打颤,却再也不敢说一次字。
“反正也弄不出来,干脆顶到最里面算了。”麻子脸转头对大伙说:“有想肏骚屄的吗?”
此言一出,冯德文和麻子脸的小弟皆变了脸色。
犯人大多脏乱,本来兄弟几个自己用的东西借给其他人,万一弄脏弄坏了,赔都赔不来。
而冯德文立即像疯了一般地用仅有的双手在雪地里爬。他想要逃离这里,却被扯住了大腿,硬生生拖到了篮球场中心。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被冻得失去知觉的背部被地上的小石子划伤,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曾经的狱警看着这一圈黑压压的罪犯,再也顾不上其他,只能大声哭着求饶。
有个高个子的犯人挤进人群,他脱了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这骚货太骚了,我忍不住了,要干他的去我后面排队。”说着,他掰开齐兴的腿就要往里干。
其余的犯人也不甘示弱,纷纷自顾自用冯德文的嘴巴和手甚至乳头发泄。
高个子的阴茎和他的身高一般,虽不是非常粗壮,但长度至少有20厘米。他刚插了一半就顶到了一个硬物。
“妈的,这骚屄还真塞了东西,毛毛糙糙的,刮得你很爽吧?”
冯德文嘴里也被塞了臭烘烘的鸡巴,他没办法回答只能哭着摇头。
“老子让你更爽点。”高个子抱着他的屁股,一个猛插,只听一声极其凄惨的尖叫,姜块破开了直肠口生生的被肏里了肚子里。
冯德文瞪大了眼睛,腹部的器官像是被放进了破壁机搅成了碎片。
他眼前一片漆黑,有一个人影逐渐在视网膜拼凑出来。
是被他奸杀的男孩。他张开嘴,缓缓吐出两个字:
“报应。”
“滚开!滚开!!”冯德文在极度的恐惧中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他歇斯底里的乱挥乱舞,竟推开了正在奸淫他的人。
高个子刚插到底,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被打断。他抽了冯德文一巴掌,一边咒骂着他一边又要往里肏,可才插进去个龟头,他就感到了异样——
他的马眼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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