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兴有些害怕,却又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
他看着身下的男人,对方投来一个鼓励的目光。齐兴像是受了蛊惑,两手撑在男人的胸肌上,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手掌感应得到在结实胸膛下扑通扑通的心跳。不同以往被按在床上强干猛肏,这次轮到他掌握着主动权。他本能地不断调整着坐下去角度,好让龟头频频磨过能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
“啪叽啪叽”,他用自己柔软的肉道套弄着男人的茎身,像是上了瘾一般越吞越深。
原来和男人做爱也可以这么舒服。
“唔啊,嗯、嗯、嗯、嗯──”龟头连连撞在直肠口的那圈筋肉上,顶得又酸又麻,紧闭的小口硬是被肏松、肏软,随时可以破开。
齐兴的胸膛和脸颊浮现出不自然的驼红,迷离的眼神飘忽不定,脸上挂着痛苦的神情,下身却勃起上翘,来回摆动,湿哒哒的透明黏液甩在昆布分明的腹直肌上,往肌肉的沟壑汇聚,流淌。
不过十分钟,他的身体像是被抽了脊梁骨般越来越软,喉咙里哼哼唧唧,像是发了情的小野猫叫春般勾得昆布魂不守舍。
“摸摸自己的奶子。”
齐兴像是被肏得失了智,眼睛半睁着看着身下的男人,两手覆上了自己的胸膛。
“好奇怪...嗯...呼...”他搓揉着自己的乳头,小穴不断紧缩,肉茎也蓦地涌出一滩液体。
两颗小肉粒被揉的又红又挺,齐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们,感受着被刺痛包裹的快感。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使他没了力气,只能前后摇着屁股让茎身在体内搅动,一下、一下地戳向自己的敏感点。
每次都只能靠半强迫才能和青年做爱的昆布哪里见过他这副浪荡模样,七魂六魄都被他尽数勾了去。他骂了声“骚货”,便再也克制不住,抱着齐兴的细腰疯狂向上顶弄起来。
“哈啊、哈啊、啊、不要、好快啊、啊!”青年惊喘着超前倒去,趴在男人的怀里。甬道快要被摩擦出火花来,又烫又胀。而突然间的一个猛顶,叫他登时失了声音。身体向通了电一般,极端的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他翻着白眼,口水从嘴角流到昆布身上,下身痉挛颤抖,像传送带一般涌动个不停。
昆布知道他快到了,强壮的双臂挽过耷拉在他胯部两侧的大腿,大手捏住两瓣软肉,向上势如破竹般又狠又快的大力肏起来。
破旧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叫个不停,时不时传来裂帛版的断木声。斑驳的铁链依旧被牵扯地反复摩擦地面,牢房上方的小窗外一片雪白,时而飘进来几片雪花,融化在沾满水的洗手台内。
屋内的青年一丝不挂地趴在一个黑皮的高大男人身上,下半身以一种极快的频率上下颠簸。明明是寒冬腊月,本该冻得手脚冰冷的他却像是被火点着了,皮肤里透着媚红,额角布满汗水。
“嗬...哈啊...”齐兴的下体像是失去了知觉,只有一波波强烈到让人窒息的快感随着肏弄荡漾在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中。他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只觉得自己也化成了其中一朵。他飘落在了壁炉里,被火焰炙烤,融成一滴透明的水滴,最后被蒸发得消失不见。
他想让男人慢一点,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哀哭般的呻吟。
昆布被青年的声音叫得热血沸腾,喘着粗气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