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兴只觉得像是有人在自己的头顶上钻了一个洞,灌入沸腾的水银,却又死不掉,眼睁睁看着自己皮肉剥离,痛得叫人窒息。
“我不会跑的,我哪里都不去,你把这个打开好不好?”齐兴想要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静一些,然而说着说着还是带上了哭腔。
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袖,再也看不出曾经的高傲和倔强:“求求你。”
昆布擦去他的眼泪:“你表现得好,我就给你打开。先把粥喝了。”说着,他端过香气扑鼻的热粥,舀了一勺送到齐兴苍白的嘴唇边。
谁知青年一把夺过碗,仰着头将冒着烟的粥直直地灌进食道。
“齐兴!”汤匙应声落地摔成两截,昆布惊叫着去抢青年手中的碗,对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碗翻过来,热粥纷纷掉进他的口中和脸上。
他呛得连连咳嗽,却还在将倒在脸上的粥用手抹进嘴里吞下去。
“快吐出来!”昆布拉着齐兴往洗手台走,对方却赖在床上,讨好地看着他,说:
“我吃光了,可以给我解开吗?”齐兴声音嘶哑,脸上被粥烫到的地方通红一片。他晃了晃脚,刺耳的铁链声哗哗作响。
昆布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见过要强嘴硬的齐兴,见过哭泣求饶的齐兴,见过为了朋友不顾一切的齐兴,见过在他身下兴奋高潮的齐兴,却从未见过他讨好过任何人。
“齐兴...你...”
“我按你说的做了,还要我怎么样!”齐兴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有什么朝他飞来。
昆布额头一痛,紧接着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热乎乎的液体往下流,糊住了他的眼睛,猩红一片。
“操你妈的疯子!”齐兴抄起起手边的枕头再次往昆布砸去:“你去死!”
“去死!”
一声声唾骂砸在昆布的心头,发出一声声沉重的闷响。
他冲上前捂住齐兴的嘴,将他压在床上。胸膛相抵,昆布这才发现青年的身体竟烫的似火炉。
“齐兴,你可能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会在这里,都是只是想要等到你。”额头上的鲜血滴落在齐兴的眼角,像是一滴血泪,“我只有你了。”
昆布松开手,近乎虔诚地亲吻着齐兴柔软的嘴唇。
当坚硬的性器再次抵在齐兴下身还未痊愈的洞口时,他眼中的天花板模糊了。
他没有抵抗,因为在昆布面前,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听见自己问。
回应他的是不容置疑、坚定不移的贯穿。
盘曲成蛇形的锁链随着昆布的一次次深入被拉成一条直线,又重重落在地上,摩擦着地面微小的石砾,响彻不停。
昆布紧紧抱着身下的人,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之处,仿佛他稍稍放松一点,齐兴就会离他而去。
他要感受他的温度,亲吻他的眼泪,将他揉进自己的胸膛,合为一体。
即便听见他痛苦的呻吟和哀哭,昆布也没有停下。
“为什么、为什么...”齐兴一遍遍的发问,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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