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兴无助地摇着头,咿咿呀呀的胡乱叫着,硬挺的鸡巴上下直甩,黏液拉着丝四处飞溅,像个身经百战的婊子。
终于,在男人一个深入后,他整个人被肏趴在床上,像打摆子似的浑身颤抖,喉咙里连续发出短促而浑浊的声音。剧烈的颤抖中,昆布明显感受到一股水淋在他的龟头上,如雷雨般猛烈而短暂,随之而来的便是内壁痉挛般的收缩,肠壁上凹凸不平的软肉似是长了嘴一样,热情地吮吸着他的茎身,并不断蠕动——他竟像女人一般潮吹了。
昆布一时没把住精关,精种犹如高压水枪般激射在齐兴的直肠口内,落在极深的地方。
齐兴连叫都叫不出,竟被硬生生射得昏了过去。
昆布抽出性器,肛门已经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透明的液体混着丝丝缕缕的精液从肛口缓缓流出,冲刷掉因快速抽插被打发的白色细沫,并顺着齐兴的腿根不断向下蔓延流淌。
他抱起青年去了浴室,身后的床单一片狼藉,沾满了汗液、淫液和青年不知何时被肏射出的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先吃肉再编剧情...
32、探监 章节编号:6298588
齐兴不敢相信,自己竟被肏得喷水了。
回想起前夜的一幕幕,他只觉得脑浆都快要给烧成了熔浆,滚烫的冒烟。这颠覆了他对男性的生理认知,但不能否认的是,-p他切切实实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齐兴觉得自己在昆布面前已经完全适应了做“女人”的身份,至少身体上是这样。这个想法让他羞耻、惭愧,直觉地想要逃避昆布。
他以演出排练为由申请每天午休的时候去练琴,狱警竟爽快地答应了:“今年监狱长会来看,你们好好表现啊。”
“监狱长来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齐兴问。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监狱长可是个大忙人,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年都不会出现几次,但是就是什么事都知道。”
齐兴应了声,心想这监狱长就一甩手掌柜,光拿钱不干活的,能当到现在也是牛掰。
他来到教室,孤身一人坐在钢琴前,身体难以启齿的部位时时刻刻传来无法忽视的异物感,可时间有限,他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既能满足昆布的条件,又不至于效果太差。
昆布不愿意弹别的歌,那他只能在原曲上做改动。
他掀开琴盖,呆愣愣地看着这架古老的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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